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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形势依然严峻

  一个人吸毒 毁了一个家

  “不要贪图一时的快感。要知道,快感过后是无尽的痛苦……”近日,在市疾控中心VCT室内,黄强缓缓地向医生讲述着自己的艾滋病故事和灰色人生。

艾滋病形势依然严峻

防艾,让我们共同面对

  黄强,1978年出生在云南德宏州一个药材商之家,家境殷实。少年时代的他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然而好景不长,随着父母离异,这种幸福感也随之消失,这年他刚刚高中毕业。一年后,黄强开始到县城一家制衣厂打工,微薄的收入并不能满足他大手大脚的消费习惯。在制衣厂干了几个月后,黄强开始混迹于社会,整天和一群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兄弟”喝酒滋事,并在别人的唆使下好奇地吸食了毒品。

  吸毒后,父亲经营药材的收入已远远无法满足他的吸毒需要,于是他开始贩毒。“每一个吸毒的人,都可能有贩毒的历史。因为如果不那样,我估计没有几个家庭能够供得起一个吸毒者。”因为吸毒贩毒,黄强多次被当地公安机关劳教,但每次从劳教所出来,用不了多久,便又会陷入吸毒的深渊中。

  随着毒瘾的加深,传统的吸毒方式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他首次尝试使用注射器注射毒品。由于担心暴露,所以他不敢去正规药店购买注射针具,而是与身边的毒友共用注射器,这其中,就有已经患上艾滋病的毒友。

  “我清楚地知道,这样做感染上艾滋病病毒的几率非常大,但强烈的毒瘾和侥幸心理使我铤而走险。”黄强说,他当时并不知道朋友中已经有人患了艾滋病。几个月后,他看到周围的朋友都去疾控中心进行艾滋病检测,也跟着去了。检测结果让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只有不停地痛骂自己,“但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此,黄强绝望了,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那段时间,我根本没有正正经经吃过一顿饭。”黄强说,一睁开眼睛,脑子里全部是白粉,什么东西也吃不进,也不想动,除了非起床不可的情况,否则不下床。饿得实在难受时,就打一针接着睡。到了晚上十一二点钟时,再打一针接着睡觉。有时几天都不会出一次门。染上毒瘾以后,黄强一天的花费至少要700元,一个月下来,要两万多元。这些毒资,基本上都是贩毒赚来的差价,也有一部分是骗亲戚朋友的。“我的父母、亲戚、朋友都骗过,主要是借钱不还,少说也有三四万元。现在想起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了。我一个人吸毒,把整个家都毁了。”黄强眼角湿润了。

  ■市疾控中心专家提醒:相比性接触,吸毒人员共用注射器感染HIV的几率更大。国家法律禁止吸毒,已经吸毒人员,在不与别人共用注射器的同时,要尽可能进行美沙酮替代疗法进行戒毒,我市在义乌市设有美沙酮门诊。

  20岁的同性恋者

  已有3年艾滋病史

  单某(化名),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孩,未婚,安徽人。他喜欢上网,在高中时结交了一些网友,当时只是出于好奇,与一30岁左右的男性发生了性关系。从此,他自认为是同性恋,对异性无感觉。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保持同性性行为3年。一般的同性恋者都不止一个性伴侣,单某也不例外,但他说自己有两个固定的“男朋友”,酒吧、公园、浴室等是他们经常活动的场所。

  2008年,市疾控中心在进行艾滋病男男同性恋人群干预时,检测出其感染艾滋病病毒。当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告知其感染上艾滋病病毒时,单某显得很平静。因为,他早已从网上了解到相关知识,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一个高危群体,迟早有一天会感染,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当时他就表示不想治疗。后来在疾控人员的开导下,他才积极与疾控部门合作,并参与艾滋病的宣传。目前他身体状况良好,各项免疫指标正常。

  ■市疾控中心专家提醒:研究表明,我国部分地区男男同性恋人群中的HIV感染率高达5%~10%。由于该类人群的性行为方式和性伴侣的不固定性,极易感染HIV和造成HIV的传播。另外,还有部分男男人群迫于社会压力,与异性组成了家庭,一旦感染HIV,容易造成家庭内传播。

  5岁的小男孩一出生就感染了

  小阳(化名)是个5岁的小男孩,父母均是湖南人,未发现感染艾滋病前常年在金华打工。

  我市在进行外来务工人员HIV抗体检测时,发现小阳父母均感染艾滋病病毒。但到底怎么感染上的,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市疾控中心工作人员随即对小阳进行了抽血检测,结果表明孩子已经感染艾滋病病毒。现在,夫妇两人均已死亡,小阳跟随姑姑生活。姑姑到现在没结婚,因为她的男友不同意收养小阳。周围邻居也因为知道小阳父母是艾滋病感染者,所以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孩与其玩耍。由于没有玩伴,小阳性格较为孤僻。另外,由于小孩抵抗力较差,小阳的各项免疫指标都较低,现已被市级专家组确诊为艾滋病病人,生存状况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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