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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刀-艾滋病》:第二例艾滋病治愈患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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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者通过对伦敦患者的长期随访显示艾滋病治愈,患者体内无可检测到的活性HIV病毒。虽然治疗存在高风险,且仅适用于某些患者,但结果证明,这是第二位得到治愈的艾滋病患者——再次证明通过干细胞移植治愈艾滋病是可能的。

《柳叶刀-艾滋病》(The Lancet HIV)最新论文报告了全球第二例通过干细胞移植治愈的艾滋病病例,移植的干细胞来自有抗HIV基因的捐献者。研究显示,在停止抗逆转录治疗后的30个月中,患者血液中无活性病毒感染。

需要注意的是,虽然患者体内检测不到活性病毒感染,但同第一位HIV治愈者类似,其组织样本中仍存留整合的HIV-1 DNA残留物。作者认为,可以将这些残留物视为“化石”,因为它们不太可能具有病毒复制的能力。

此研究的主要作者,英国剑桥大学的Ravindra Kumar Gupta教授表示:“我们认为这些结果意味着这是第二例被治愈的艾滋病患者。研究表明,9年前首次治愈柏林患者的针对HIV的干细胞移植疗法是可以复制的。”[1,2]

他提醒到:“需要注意的是,这种治疗方法风险很高艾滋病治愈,且仅能作为患有恶性致命血液系统肿瘤的艾滋病患者的最后治疗手段。因此,这种方法目前不能广泛应用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有效的艾滋病患者。”[2]

虽然大多数艾滋病患者可以通过目前的治疗方案控制病毒,并可能过上健康长寿的生活,但对于接受这种高风险、终极治疗手段的患者进行随访研究,可以为将来如何实施更广泛的治愈性疗法提供借鉴。

2011年,一位柏林患者在接受了长达三年半的相似治疗后,成为第一例被报道的HIV治愈患者。他的治疗包括全身放疗、两轮干细胞移植和药物化疗,其中移植的干细胞来自一名携带抗HIV基因(CCR5Δ32/Δ32)的捐献者[2]。移植的目的是将患者原本的免疫细胞替换成捐献者的基因型,从而抑制病毒复制;放疗和化疗是为了把残留的HIV病毒杀死。

此次报告的患者(“伦敦患者”)接受了一轮干细胞移植和一次低强度的药物化疗,没有全身放疗。既往研究在2019年报道了患者的HIV感染情况有所缓解,本研究在此基础上提供了30个月的血液病毒载量检测随访报告以及病毒复发可能性预测分析模型。

研究人员在伦敦患者中断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第29个月时,对患者的脑脊液、肠组织或淋巴组织进行了超灵敏病毒载量取样;第30个月时进行了血液病毒载量取样。在29个月时,研究人员测量了CD4细胞数量(免疫系统健康和干细胞移植成功的指标)并评估了捐献者免疫细胞替换患者免疫细胞的程度。(Fugure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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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 1: Clinical course of the London patient up to 29 months after analytical treatment interruption

结果显示,无论是在停止抗逆转录病毒治疗29个月时患者的脑脊液、精液、肠组织和淋巴组织样本,还是30个月时的血液样本,均未检测到活性病毒感染。

患者的CD4细胞计数正常,且原CD4细胞已被有HIV抗性的移植干细胞分化出的免疫细胞取代,表示移植后恢复情况良好。(Figure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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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 2: HIV-specific antibodies

另外,患者99%的免疫细胞来自于捐献者的干细胞,显示干细胞移植成功。

由于无法测量患者身体所有部位细胞来自捐献者干细胞的比例(如淋巴结等组织的细胞比例无法测量),因此作者通过模型预测了两种情况下治愈的可能性。如果80%的患者细胞来自移植干细胞,预测治愈的可能性为98%;如果90%来自移植干细胞,预测治愈的可能性为99%。(Figur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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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 3: Estimated probability of long-term remission in the London patient

作者强调,与柏林患者的治疗方法相比,伦敦患者的病例研究代表治疗方案向更低强度迈进了一步,表明通过低强度化疗、一次干细胞移植(而不是两次)且无全身放疗可以实现HIV的长期缓解。

但是,作者指出,作为仅存的第二例成功接受这种实验性治疗的患者,伦敦患者还要继续进行病毒复发监测,但检测频率会降低很多。

英国牛津大学的Dr Dimitra Peppa是本研究的联合作者,在推测研究结果对利用CCR5(抗HIV)基因治疗艾滋病的可能影响时说:“使用CCR5的基因编辑最近引起了很多关注。伦敦患者和柏林患者是在基因编辑之外,利用CCR5基因进行的治疗。在把CCR5基因编辑作为可推广的HIV治疗策略之前,我们还要克服许多伦理和技术障碍,比如基因编辑、治疗效率和可靠的安全数据等。”[2]

在一篇相关评论中,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的主要作者Sharon R Lewin教授(未参与研究)写道:“对于可能面临严重焦虑、不确定抗逆转录病毒治疗是否会出现且何时出现病毒反弹的患者来说(病毒反弹在其他情况下都是完全不可预测的),这项研究中未发现完整病毒的结果令人宽慰。根据研究中大量的细胞采样以及无活性病毒的发现,是否可以定论伦敦患者真的获得治愈?这份随访病例报告提供的附加数据无疑是振奋人心的,但最后只有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END

NOTES TO EDITORS

This study was funded by The Wellcome Trust and amfAR. It was conducted by researchers from University of Cambridge, UK; Africa Health Research Institute, South Africa; University of Oxford, UK; Harvard University, USA; IrsiCaixa AIDS Research Institute, Spain; Autonomous University of Barcelona, Spain;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 UK; Imperial College London, UK;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 Utrecht, Netherlands; Mortimer Market

Centre, Department of HIV, Central and North West London NHS Trust, London, UK; Imperial College NHS Healthcare Trust, Hammersmith Hospital, London, UK; Oxford 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 Research Biomedical Research Centre, Oxford, UK; University of Vic Central University of Catalonia, Spain;

Catalan Institution for Research and Advanced Studies, Barcelona, Spain

The labels have been added to this press release as part of a project run by the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 seeking to improve the communication of evidence. For more information, please see:if you have any questions or feedback, please contact The Lancet press officepressoffice@lancet.com

[1] Evidence for first patient reported cured of HIV (known as the ‘Berlin patient’)-

[2] Quote direct from author and cannot be found in the text of the Articl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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