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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超级病毒?在超级病毒面前,人类真的不堪一击吗?

在人类历史上哪些战斗堪称残酷壮烈?

如果有人这么问你,也许你可以给出很多不同的答案:十字军东征?斯大林格勒战役?索姆河战役?列宁格勒保卫战?凡尔登绞肉机?…… 诚然,那些在史书中记载的壮烈战役,警示着我们战争的残酷与和平的美好。而今天我们所说的这场“战斗”,却是在军事意义之外、即便是和平年代仍然持续着的“生死狙击”

在1348年到1352年期间,欧洲的公敌叫做黑死病。这个残暴的杀手断送了欧洲1/3的人口,总计约2500万人。


天花病毒,赫赫有名的冷血杀人魔,在新大陆被发现后,又被殖民者带到了美洲。有人曾经提出:有80%-90%的美洲原住民死于天花,而这个悲剧又在澳大利亚重演——殖民者带去的天花病毒,导致了澳大利亚50%的原住民死亡。

整个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死亡人数是1600万人。而按照估计,在1918年4月-1919年5月期间因感染西班牙流感病毒而致死的人口总数最低在2500万-4500万,最高达到了7000万到1亿人。

不止于此,霍乱、麻风、结核、麻疹、破伤风、狂犬病、疟疾、黄热病……每个名称的背后都是无数的生命和血泪。而对于恶性传染病、超级细菌的恐惧,也随着这些血泪深深写进人类的潜意识当中。不但有人将这份恐惧改编成为无数末日灾难电影,还有人立足细菌传播的套路展开建模,制作出了末世题材游戏《隔离》(Quarantine)。《隔离》是一款策略模拟类游戏,玩家要扮演的是国际生物安全机构“大规模流行病防卫局”(Pandemic Defense)的局长,需要通过招募医护、科学、外交和安全四类行动人员应对世界各地的严重情况,比如采取隔离措施,在全球建立基地随时抵抗疫情发生……当然,最重要的是,通过科研最终找到疾病的治愈方法

众所周知,一旦爆发疫病,科学家们研发并且大量生产解药的时间就会变得异常珍贵。以天花为例,传统由动物细胞培养成的天花病毒疫苗需要培养足够多已经丧失活性的天花病毒,几个月之后才能进入大规模生产。面对突然爆发的疫情,这个时间实在太长了。

天花病毒。人类已基本消灭天花,但却无法排除有人将天花病毒改造成生化武器。因此研究人员为应对病毒的来袭找到了更多更新的手段,其中一个就是DNA疫苗:科学家使用遗传物质的碎片对人类免疫系统发起警告,一旦人类免疫系统发现这种碎片,就会主动识别并消灭病毒。这种治疗疫苗的制造时间相对短暂。同样以天花病毒为例,在病毒外层会有一层厚厚的蛋白质作为保护层。通过基因测序,科学家可以对其进行编码。而DNA疫苗可以将这些编码注入到人的体内,几天之后,人的免疫系统就会自动攻击这种蛋白质。防病毒能力get!

DNA疫苗虽好,可是实际使用当中却会遇到一个问题:一旦面临新病毒来袭,DNA疫苗的产能就需要迅速爬坡,从少量样本到千百万,甚至以亿计。

通俗一点来说,假设现在全世界对西瓜籽的需求激增,传统的培育办法是,种植很多很多西瓜,再把这些西瓜剖开拿出西瓜籽;而GE正在做的是在试管中模拟西瓜籽生长的环境,让西瓜籽在试管中生长起来。这样,就可以用比较短的时间获得更多的西瓜籽了。或者说,假设你需要某一页书上的某一句话,你无需把这页书反复复印,再把这句话剪下来,只需把这句话在电脑里输入,复制粘贴,然后批量打印就可以了。

Nelson复制DNA的技术就如电脑上批量打印文件一样容易和高产,他也因此获得了一项专利。对于技术比对,Nelson非常有信心:“我合成出来的DNA可能会和传统方式生产出来的一样好,甚至还要好,而且,这么多DNA我一天就可以做出来。”

恶性传染病是人类的公敌,从人类起源之日起,我们与病毒的斗争就没有停止过。它不仅关乎世界人口、经济、政治等多重领域,更悄然改写着人类的历史。

随着不断探索传染病的病原、流行规律以及致病机制,在诊断和防治传染病技术方面,我们从经验时期、实验时期一路走到了现代分子生物学时期,也积累下了丰富的经验和教训。我们逐渐明白:对抗传染病,防控尤其重要;而在这场持久战当中,医学技术的发展是我们抵御传染病侵害的最有效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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