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新冠疫情已经蔓延到了世界各地,国外累计确诊已经超过160万例。
全球将就200个国家地区出现了新冠病毒肺炎病例。
许多国家因为抗击疫情,已经失去了很多生命,医疗物资也因此极度匮乏。如今都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局面。
但是,尽管如此。地球好像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
新冠疫情还没结束,曾经席卷非洲大陆的埃博拉病毒又再次袭来。
4月9日,已经消失52天的埃博拉病毒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根据刚果金卫生部门通报,在该国东部发现了一名26岁的男子感染上了埃博拉病毒。
消息一出立马引起了不安:
2020年怎么有点世界末日2012的感觉。
刚果卫生官员曾表示,如果不再出现埃博拉新增确诊病例,那么将于4月12日宣布本轮埃博拉疫情结束。
在这则消息中,一个字眼瞬间引起了我的好奇:本轮
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埃博拉病毒是按周期性来的吗?
这一轮结束,难道下一次又会卷土重来吗?
其实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从1976年首次被发现,埃博拉疫情已经在世界上爆发了28次了。
但是一直到现在,人类还是没有有效的治愈手段来对抗埃博拉病毒。
在1976年,一种不知名的病毒光顾非洲的苏丹和扎伊尔,疯狂虐杀埃博拉河沿岸55个村庄的百姓,致使数百生灵涂炭,“埃博拉病毒”因此得名,感染了284人,一半的人都因此死亡。
几个月后,第二种埃博拉病毒再次肆虐扎伊尔,一夜之间横尸遍野。
扎伊尔埃博拉病毒是所有埃博拉病毒中死亡率最高的,318人因此感染,死亡率88%,在1977年甚至达到了惊人100%。
这意味着只要有人感染上了,那么他只能期待那十分之一的机会幸存。
1979年,第三种苏丹埃博拉病毒再次袭来,幸运的是,这一次只有少数人感染。
而在往后的15年里,埃博拉病毒却神秘的销声匿迹,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人们不禁怀疑它是不是真的不会再出现了。
然而,埃博拉却并没有青睐人类,反而变得更加强大…
15年后的一天,一名女性行为学家对来自科特迪瓦大森林的一只捕食过且带有病毒的疣猴的黑猩猩进行剖检时候,不小心意外感染。
至此之后,埃博拉病毒向世界呐喊出它卷土重来的愤怒。
2014年世界卫生组织关于南非埃博拉疫情报告称,几内亚、利比里亚等非洲国家,以及已结束疫情的尼日利亚、塞内加尔与西班牙累计出现埃博拉确诊病例17290例,其中6128人死亡,达到历史最高。
埃博拉病毒致死率达到了惊人的90%,并在生物安全等级上达到了4级。
大家可能对此没什么概念,那么对比一下艾滋病和SARS病毒就知道了。
艾滋病病毒依靠它“引以为傲”的摧毁人体免疫系统的能力,通常需要花费10多年的时间才能将人体的免疫系统攻破,而埃博拉病毒只花了十多天。
有人说感染埃博拉病毒后,它的手段就和金庸描述的一样:
杀人于无形,像极了“化骨绵掌”
有一位亲眼目睹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人描述过这样的画面。
“当我们进入房间时,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床上都是污血,和其他埃博拉的感染者一样,就像是内脏融化掉了一般,整个人体都要化了。
埃博拉病毒可以让患者的内脏支离破碎,血管堵塞、凝血功能丧失,最常见的就是皮下出血和内出血,全身上下无论多小的孔隙,比如眼睛,眼睛,牙龈,乳腺。几乎每个窍孔都是出血点,整个人就像正在融化的血块。
最后把内脏和血管搅成一团烂泥之后,再通过这些黑色的呕吐物的传染,寻找别的宿主。
在2014年的西非埃博拉流行中,几乎一半的人都在努力战胜病毒,但是对于免疫系统不够强的人,他们的重要器官很快就开始出现功能衰竭。
常常是当患者发生出血或开始打嗝时,你就明白他们离病死已不远,或许也只剩1-2天的时间了。
由于埃博拉病毒杀死宿主的速度过快,往往还来不及传染,宿主就已经死亡了,加上非洲医疗设备落后,以及当地人民不愿意进行火葬,导致接触死者的人基本上都感染了。
关于埃博拉病毒,1994年普雷斯顿曾将它写成纪实小说《血疫:埃博拉的故事》并出版
斯蒂芬金还在书的封面写上这样一句话:“这本书的第一章,是我读过最可怕的。”
02
回顾整个人类发展历程,“病毒“似乎永远是一个摆脱不掉的东西。
中世纪横尸遍野的黑死病,
肆虐人类3000多年的天花
以及造成全球近10亿人感染的西班牙大流感…
这一幕幕都远比战争更惨烈、更悄无声息…
病毒细菌原本就是天地间最早的生物,亿万年来,生物链和平共处。
人类诞生后,迅速繁衍,不断挤压其他物种空间。
科学发明后,人类力量更加强大,严重破坏生态链。
21世纪以来,SARS、MERS、H5N1,H7N9接踵而至。
生物之祖病毒在一次次警告人类,可惜我们听不懂祖先的话语。
使得这种 “轮回“ 继续飘荡在人类世界中。
近日比尔盖茨在接受采访时,也再次警告人们:
“未来,类似于新冠病毒的大爆发可能每隔20年左右就会发生一次”
他表示到:
现在的我们更应该意识到这些,各国政府都应该建立起深度的抗病毒库和早期预警系统。
而在此前盖茨也发出过同样的警告:
如果有什么东西在未来几十年内能够杀掉上千万人,那一定是个高度传染的病毒。
但是似乎对于这些警告,我们好像并不太重视,
反而最终爆发了,才会恍然醒悟:哦!他原来说过这样的话!
钟南山院士最近也谈到新型冠状病毒,他也提到:
这个病毒是不可能铲除得一干二净的,将来会比较长期一直会有可能传播。
是的,这个病毒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去除。
一个微小到要用显微镜放大千万倍的病毒,却能寄附在数以千万的人类身上,一滴血就带有十亿个病毒!让一个人死亡比碾死一只臭虫还容易。
是啊,人类是多么的渺小啊!
可人类最可悲的就是,总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殊不知人类才是最脆弱、轻易可摧的物种!
在《血疫-埃博拉病毒》一书的结尾有这么一句话:
“时值秋日,蜘蛛把卵鞘留在了蛛网上,为自己的复制循环做准备。生命又在猴舍里安营扎寨。埃博拉曾在这些房间里兴起,闪现身影,进食,然后回归森林。
最终,它还是会回来的。
即使不是埃博拉,也会是别的。”
是的,一直都是如此。
从来都不是我们战胜了病毒,而是它暂时放过了我们,但是它们仍会卷土重来,甚至成为更可怕的病毒,人类在这些可怕的病毒面前显得几乎无能为力。
03
《血疫》作者普雷斯顿在书中说过这样一句话:
“人类世界的大门往往就是某个无名氏手中的小伤口”
1967年,马尔堡病毒肆虐非洲大陆,死亡率高达90%。
有人问到那位感染了马尔堡病毒的患者曾去过什么地方,他提到了洞穴。
洞穴本是野生动物的地盘,里面有蝙蝠、蜘蛛、猴子等,每一种动物身上都带有数百种致命的病毒。
而马尔堡病毒最开始也来自于一只非洲的猴子。
这些野生生物把病毒封印在自己的体内几亿年,更不知人类为何要去打扰它们。
2003年,全球30多个国家爆发了非典疫情。
而病毒真正的源头,来自云南一处山洞中的菊头蝠。
菊头蝠把病毒传染给了果子狸,再从骨果子狸的野生交易市场,被一位广东人当成了野味。
于是在那个春天,8000人感染上了SARS病毒。
而艾滋病呢?
则可以追溯到非洲部落的一位男子,当地的土著人有着喝黑猩猩血的习俗,许多人相信这样可以增强男性功能和勇气,于是病毒便传染到了人类的身上。
后来,金沙萨公路开始建设,美洲人侵略非洲时,和当地女性有了一些接触,于是艾滋病毒就从这一条路出发,跑遍了了美洲、欧洲、亚洲…
夺去了至少一千万人的生命。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大自然就像是有着它独特的平衡手段。
当人类的生态圈蔓延到野生生物邻域时,那些被封印在野生动物里的古老而又神秘的病毒就会苏醒。
每一次毫无征兆地跳出来带走生命,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会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在人类触及到古老病毒边缘的时候,大自然也会反击,让人类付出代价。
因为大自然显然不会青睐这样的人类。
就像电影《解冻》那句台词一样:
“当大自然开始于人类为敌的时候,我们就死定了。”
但是自然世界中的人类和代表自然防御系统的病毒、细菌之间,本来就处于一种对立的局面,交锋在所难免。
病毒在某一天可能也会接踵而至,也许只是方式不同。
但是号召更多的人戒除吃野生动物的陋习,做好病毒入侵来临的准备。
这种未雨绸缪的思维才是所有人都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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