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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堡病毒:来自非洲神秘洞穴的超级病毒,能够融化人体的瘟疫

相比起《血疫》这部美剧,普通鬼故事的题材,就显得非常小儿科了。

《血疫》中将人类面对病毒时的脆弱,展现的淋漓尽致,镜头语言的诠释十分到位,不得不让人感叹,美国在全球整了那么多病毒实验室,拍成影视剧如此得心应手,开篇的部分,直接讲述了令人胆寒的超级病毒——马尔堡病毒。

怎么贴切形容马尔堡病毒呢?人类的“黑板擦”,虽然没有埃博拉那么高的致死率,但有着较强的传染性,主要在非洲流行,不过为什么会以德国的城市命名呢?

本次,就让我们来回顾,马尔堡病毒引发的瘟疫,到底有多么可怕?

最直观的视觉冲击力

先来看《血疫》开场对马尔堡病毒的描述。

时值1980年,一名老头在即将飞往肯尼亚的飞机上,吐到了昏天黑地,刺鼻的血腥味,让周围的乘客纷纷捂住鼻子,因为除了血液的味道,老头几乎把所有能吐的都给吐了出来,哪怕是晕机袋被封死,依然挡不住异味的蔓延。

空姐不得已走上前来,将一个又一个晕机袋提到卫生间里处理掉,可是倒在马桶的一瞬间,空姐根本不敢抬头看,那是掺杂着血液的污秽物体,直到老头吐到失去了意识,被送到医院救治,空姐才知道污秽物体是老头被融化的内脏。

医生并不知道老头得了什么病,只是断言他感染了病毒,而这种病毒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会让老头彻底融化,从内脏开始,再到所有的血液流干,直到内部器官全部报废,老头才能从痛苦中永远的解脱,但可怕的是,老头已经成了传播源。

只要是老头触碰过的人,就有可能和他成为一样的病毒源头,遗憾的是,医生直到被感染才得知这一恐怖的事实,老头在临死前狂喷血液,溅射到了医生的身上,虽然后续医生没有死,但之前触碰过老头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于是,病毒被传开了,经过研究表明,这种病毒叫做“马尔堡”,致死率高达30%。

是不是觉得十分压抑?实际上,这只是血疫中的开胃菜,人在强大的病毒面前,完全不堪一击,只要是身上有孔洞的地方,就会不停地流血,直到血液彻底干涸。

当然了,影视剧中,会做适当的改编调整,拍摄时要表现出最直观的视觉冲击力,但如果告诉你,《血疫》还是对马尔堡病毒拍的太保守了,又会有怎样的看法呢?

将视线拉回到现实,了解更加阴间的马尔堡病毒,顺带解释一下开头的疑问,这种在非洲流行起来的病毒,为什么会用德国的城市命名?

马尔堡是德国一处古老的大学城,成立于1527年,不仅是历史悠久的大学,还是著名的制药公司,包括后来德国研发新冠疫苗的公司就把生产厂定在马尔堡,但当时关于病毒的命名,往往只是根据第一次发现的地点取名字。

1967年8月上旬,马尔堡收治了31名感染怪异症状的患者,他们的体温都会在短时间内提升到39度左右,并伴随头痛、肌肉酸痛、浑身乏力等症状,不论是吃药还是打针,都没有任何的缓解,而且不久后,这些患者的症状加重。

前3天的治疗,已经让医生焦头烂额了,好不容易撑过了一周,患者们又增加了许多新的异常症状,只不过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可是,异常症状的究竟来源何处?是人类自身的传染病,还是自然界的产生的新病毒?直到第一名感染的患者死去一段时间,谜底才渐渐显露……

来自病毒的巨大威胁

出现异常症状的31名患者,在一周后,几乎都增加了新的症状,呕吐、腹泻,但医生还是没有找病因在哪里,而等到第二周的时候,一切又有了新的变化,部分患者的体温下降了1度,但四分之一的患者开始严重吐血,肝脏受损。

只要是身上带“孔”的地方,全都在出血,女性患者的出血症状更为吓人,差不多在开始流血的第二天,人体内的血液就要流干了,无一例外,7名出现流血的患者,有5人死于该症状,另外2人撑得稍微久一些,但也在不久后死亡。

8月中旬,31名感染者,以7人死亡,24人侥幸活下来暂时告一段落,只是活下来的人,内脏器官、结缔组织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且全部没了头发,也曾有流血症状,不过是没那么严重。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噩梦即将醒来的时候,殊不知才只是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8月22日,血清学和微生物的专家们,试图解开谜团,将从患者身上提取的血液,在豚鼠身上做实验,发现豚鼠的体温在5天后,已经超过40度,后陆续出现肝炎和出血疾病,不出意外的是,全都在接种10天后死亡。

但更让人遗憾的是,光学和电子显微镜都不能确定病原体,而就在专家们忙着做实验的时候,第32名感染者出现了,她叫雷娜塔,自从8月28日打碎一支消毒试管,就不慎被感染,于9月4日病倒。

只不过,雷娜塔发病前没有接触患者,她是如何被感染的呢?绝望,渐渐笼罩在了马尔堡的上空,为了找出被命名为“马尔堡病毒”的源头,专家们开展了溯源工作,试图找到第一个被感染的患者,从其身上探寻病毒的源头加以遏制。

经过重重抽丝剥茧,专家们确认了已经死去的克劳斯为首个病患,克劳斯是贝林制药的员工,平时负责喂猴子和洗笼子,而就在出现症状前,克里斯和来自非洲乌干达的猴子有过接触,于是,专家们在猴子的血液中提取到了高强度病毒样本。

由此,专家们初步确定,传染源就是猴子,而且其他猴子很有可能也被感染了,贝林制药会采用猴子的肾脏制药,所以宰杀猴子的时候,难免会沾上猴子的血液,雷娜塔也是贝林制药公司实验室的员工,不巧的是打碎的试管,有被感染的组织。

猴子是病原体?可猴子身上的病又从何而来呢?只要找出猴子感染的原因,才能有效遏制,并且想办法从中找出抗体。

对于专家们而言,猴子不可能是宿主,只是感染的渠道之一,因为猴子感染病毒后死的比较快,没有成为宿主的资格,所以为了查清真正的源头,专家们乘坐飞机前往乌干达,探寻未知的非洲领土,但是溯源,没有表面上想象的那么简单。

病毒到底来源何处?实际上,一直拖到了15年……

解开迷惑的英国兽医

马尔堡病毒,在1967年9月中旬正式结束,虽然短时间内没有继续出现患者,但病毒的可怕之处,从蛰伏期层层递进的痛苦,让所有的幸存者感到胆寒,并且没有人敢保证病毒不会再次爆发。

因此,国际卫生机构与德国的专家合作,一起前往乌干达。

只不过,到了之后才发现,乌干达的猴子数量实在太多,尽管都分布在中部地区,但想要抓住这些猴子研究,难度太大,而且被感染的猴子,是死在了什么地方,还是被其他大型动物吃了,专家们也一筹莫展,难以找寻病毒到底从何而来。

于是,专家们又有了新的想法,会不会猴子是在运输途中传染的?

值得注意的是,马尔堡病毒爆发之前两个月,六日战争已经展开,乌干达想要把猴子运输到德国,需要改变路线,必经之路是伦敦机场,这就说明猴子将会关在机场的动物区里,当时运输的还有非洲的鸟类和斯里兰卡的叶猴。

猴子分两批送,一批送到法兰克福,另一批送到贝尔格莱德的研究所,前者没什么异常,后者出现了33%的超高死亡率,但无法确定是不是感染了马尔堡病毒。

溯源,一时之间陷入僵局,关于被运输过来的猴子,当时并没有人详细记录每一只的健康状况,所以源头几乎无从查起,直到1982年,一名英国兽医的出现,才让病毒的原点逐渐浮出水面。

兽医名叫琼斯,曾于1967年的夏天,负责在机场检查运输的猴子,而发往马尔堡的猴子,就是在琼斯检查确认无误之后的,所以琼斯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大意才害死了那么多人,当然如果光凭这一点来说,琼斯提供的线索没什么实际价值。

关键的是,琼斯在乌干达驻扎过,他对于那批捕猴者的内幕,远比专家们清楚的多,乌干达的捕猴者,经常会抓到一些生病的猴子,但如果抓的太多了,再加上这些猴子卖不出去,他们就想到了一个恶毒的办法。

反正每次卖掉的猴子,数量都很多,只要捕猴者能确定抓到一批健康的猴子,再把病猴掺杂在其中,便能掩人耳目,至少运输的时候,没有人会一只一只去检查。

而且,捕猴者还专门做了两手考虑,病猴会被他们放在一个无处可逃的小岛上,看这群猴子能不能活下来,主要做的还是以健康的猴子卖高价,病猴掺杂的数量不能太多,能活下来的猴子,只要看起来健康,照样会成为商品。

因此,马尔堡病毒中的感染体猴子,实际上就是捕猴者们造的孽,为了能多卖钱,把病猴子掺杂其中,琼斯作为兽医,没能发现猴子有生病的,觉得是他害死了无辜的人们。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病毒本身,猴子身上的病毒又是哪来的?

专家们没有找出天然的宿主,但是科学家,在病毒爆发的42年后,有了新的发现,非洲神秘洞穴的生物——果蝠。

科学家将有可能与猴子产生交集的野生动物,做了个推断,最终锁定了果蝠,并于2009年抓了一只健康的活体,然后就提取到了马尔堡病毒样本,推断果蝠属于实际宿主。

3年后,科学家又将提取到的病毒样本,注射在其他蝙蝠的体内,发现对蝙蝠的健康影响不大,基本坐实了蝙蝠就是自然宿主的合理性。

所以,科学家试着前往非洲,寻找果蝠的洞穴,一探究竟,结果在这个时候,忽然又有了新发现,2008年,两名在乌干达有过旅居史的外国人,曾先后确诊马尔堡病毒,他们的共同之处就是去参加果蝠洞穴。

至此,马尔堡病毒的源头,终于揭开了,但果蝠为什么会携带这种病毒,以目前科学的力量,还不足以做出合理的解释,这么多年来,人类唯一战胜的病毒,也只有天花,一旦不小心感染了马尔堡病毒,除了及时医治,别无他法。

最后,再捋一下马尔堡病毒爆发的时间线。

接触到了果蝠的猴子,要么是吃了果蝠啃过的果子沾染唾液,要么是吃了死去的果蝠被感染,然后被捕猴者抓到,这些人为了利益,将病猴出售,导致马尔堡成了第一个受害区域,之后陆续在非洲境内爆发,直到科学家查到果蝠……

人类对于野生动物身上携带的传染病来源,还是知之甚少了,马尔堡病毒最惨烈的一次爆发,是在安哥拉,超过200人被病毒夺去生命,和埃博拉的威胁,不相上下,所以对于病毒的防控,千万不能有大意和疏忽。

结语

大自然对于人类来说,未知的东西还是太多了,自然想要毁灭人类,靠病毒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马尔堡病毒,就是因为一次航班爆发开来的,所以人类一定要从心底敬畏大自然,不要对野生动物产生超出最基本了解之外的想法。

毕竟,人类的文明,在大自然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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