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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艾滋病有哪些困难

艾滋病从发现到现在一直都被认为是难以治疗的一种绝症,除了缺少有效的药物治疗之外,也有很多其他因素阻碍艾滋病的治疗。

  研究发端 确诊国内首例艾滋病

  邵一鸣与我国艾滋病领域研究的好多项“第一”有关:参与过我国第一例HIV感染和病人的研究,参与研究了我国第一批大规模感染的案例,建立了我国第一个HIV病毒遗传变异网络,建立了我国第一个HIV耐药监测网,第一个把鸡尾酒疗法引入国内,WHO第一个艾滋病机构中最年轻的顾问……现在,他又领导着世界上第一个DNA天花疫苗重组艾滋病疫苗的课题项目。目前,该项目已经通过了动物实验,马上要进入人体临床试验阶段。

  邵一鸣最初从事的是肿瘤病毒研究,那时艾滋病尚未进入中国。大学实习时,他亲眼目睹一名5岁的小男孩被白血病夺走生命。孩子亲人的痛苦让邵一鸣难以忘怀。这一悲剧促使他投奔肿瘤学家曾毅教授的门下,开始了癌症研究。他对病毒有着浓厚的兴趣。“两者加在一起,我就搞起了肿瘤病毒。”

  从生物分类学的角度来看,肿瘤病毒和艾滋病病毒的关系非常密切,都属“逆转录病毒科”。因为两者非同一般的亲缘关系,所以当中国开始最初的艾滋病病毒研究时,邵一鸣就自然而然地被推到了科研的第一线。

  1981年,世界上第一个艾滋病病例被确诊。1984年,协和医院发现一个疑似案例,于是将相关材料送到了曾毅和邵一鸣的实验室。经确认,那就是中国的第一个艾滋病病例。从此,邵一鸣的工作就和HIV病毒分不开了。

  1989年,调查人员在云南的吸毒人群中发现了146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这一重大事件标志着我国的艾滋病流行趋势从传入期进入扩散期,我国也随之全面调整了艾滋病防治对策。相关部门立即将已经赴世界卫生组织瑞士总部的邵一鸣调了回来。他一下子从优越的研究、生活环境,转入了艰苦的野外工作之中。

  为了制造有利的研究条件,科学家们只能自己搭建无菌实验室。他们用塑料布将一个房间包裹起来,然后用最强效的消毒水蒸气进行消毒。尽管这样做可以勉强制造出一个无菌环境,但刺激性的气味使人只能在其中坚持工作10分钟。

  回想那段艰苦的工作,邵一鸣最大的体会是中国政府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设立的全国性疾控网络对我国早期艾滋病疫情控制的积极作用。他感叹说,幸好当时已经建立了卫生防疫站体系,能进行主动检测,及时发现了这批感染者。“如果等到1999年再发现这些病人,那么中国的艾滋病现状就不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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