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试验,生化武器,臭名昭著的731部队如何在美国秽土转生?堪称潘多拉魔盒的德特里克堡究竟深埋着多少秘密?博采众议地球议,大家好,我是小议,自从去年以来,德特里克堡和新冠病毒的关系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广泛关注,中方多次发问,美方装聋作哑,对德特里克堡的事情避而不谈,美国如此心虚说明什么?徳堡和731部队有着什么样的联系?接下来就让小议带着各位观众老爷一探究竟,新来的 朋友可以点一波关注,不错过以后精彩内容。

德特里克堡
秽土转生的731部队
德特里克堡,简称徳堡,是美国陆军的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打着预防、研究的旗号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二战时期,日军有一个防疫给水部队,他们对外宣称该部队的研究内容主要是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然而该部队的真正目的却是在亚洲地区进行生化武器的效果实验,这个部队正是日本731部队,单从单位性质来看,徳堡就和731部队披着相同的皮,然而两者之间的联系却远不止这些。

时间回到1942年,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的一名生物化学家艾拉·鲍德温来到了美国陆军基地,在这里,他被告知自己将成为一个秘密计划的核心人员,这个计划的核心任务就是开发生化武器。鲍德温选取了当时被废弃的国民警卫队基地作为研究场所,为了掩人耳目,军方将其命名为德特里克试验田,这就是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的前身。
事实上,这不是鲍德温第一次与军方第一次接触,早在一战时期,他就在国家炮兵部队担任少尉,二战爆发之后,由于鲍德温的学术军事双重背景,很快成为了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生物战中的骨干成员。1943年,美国陆军将德特里克试验田改名为德特里克营地,并将其作为陆军生物战实验室的总部,鲍德温则成为了美国陆军生物战研究室的科学部主任。

富兰克林·罗斯福
1945年9月,美国派出德特里克营地的细菌战专家桑德斯远赴日本,了解细菌战的有关情况,后来又派遣多名学者和731部队的主要成员进行接触,进一步了解细菌战。虽然交流的内容没有流出,但是美国的险恶用心已经跃然纸上,他们希望能够利用731部队的研究数据,研究自己的生化武器。
1947年,美国著名的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正在日本享受着自己凌驾天皇之上的惬意生活,这时,他接到了美国国务院的指示,那就是与731部队的头目石井四郎进行秘密沟通,以“不追究石井四郎及其同伙的战争犯罪责任”为诱饵,获取731部队的实验资料。

麦克阿瑟
之后,麦克阿瑟和石井四郎达成了秘密的口头协议,后来又将其书面化,其主要内容就是保护731部队成员免于被起诉,用来换取731部队的资料。由于是在日本的镰仓酒馆签署,所以又被称为镰仓协议。

石井四郎
1949年,拿到了731部队研究数据的美国陆军在德特里克营地建立了一只名为“特种作战司”的化学家小组,他们的任务就是开发毒菌的军事用途,和当初的731部队简直一模一样。而且731部队头目石井四郎也来到了美国,被聘请为德特里克堡的高级顾问,美陆军甚至将徳堡的一栋大楼命名为731,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
1956年,德特里克营地正式更名为德特里克堡,成为了联邦政府指定的在和平时期进行生物研究的永久性研发设施,任务就是继续进行生物学研究,使得美军在生物战方面取得世界领先地位。

起初徳堡只不过是进行病毒研究,并没有进行人体试验,美陆军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然而在石井四郎的不断怂恿之下,徳堡的最高负责人鲍德温最终还是在美国本土进行了人体实验,这些实验有的是在徳堡进行,有的是在埃奇伍德兵工厂内进行,至此,731部队完成了在美国的秽土转生,潘多拉魔盒再次被掀开了一条缝。
相对“温和”的残忍实验
从1955年到1975年长达20年的时间里,大约有7000多名美军士兵被迫接受化学武器实验,这些士兵们并不知道徳堡研究人员都往他们身体中注射了什么药物,时至今日徳堡也没有公开。

从2009年开始,就有各种老兵组织向美国国防部和中情局提出联合诉讼,他们并没有索要金钱赔偿,只不过是要求军方公开参与徳堡人体实验的老兵到底被研究人员做了哪些手脚,并且向联邦政府提出了医疗保障的要求,然而这些愿望都没能实现,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申诉都被驳回。
1974年,美军野战部队的计算机操作员科夫曼被告知他需要立即前往埃奇伍德兵工厂帮助新的野战部队设计计算机系统,但是到了兵工厂以后,科夫曼才发现任务根本不是进行计算机系统的设计,而是配合研究人员进行相关实验,在怂恿之下,科夫曼同意了研究人员的要求。

刚开始的时候,他被带到一间屋子中,要求将屏幕上闪过的数字录入电脑,他很轻松就做到了,准确率高达99%,正当他认为不过如此的时候,研究人员让他带上防毒面具,进入另一件密室,对他进行了同样的测试,接下来,他又被要求摘掉面具重新来一次,这次他的准确率下降到了57%。虽然不知道室内的气体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从实验结果来看,这是一种能够让人的反应速度直线下降的气体。
之后,科夫曼又接受了各种各样的实验,虽然他的身体没有出现明显的不适症状,但是科夫曼始终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绑了个定时炸弹。

除了士兵以外,徳堡还在公共场所做过实验,1966年,徳堡的工作人员在纽约地铁轨道上投掷了一种装有模拟生物毒素的灯泡,破裂之后,模拟毒素沿着轨道飞速传播,经过短短两周时间,这种模拟毒素就已经从第15街扩散到了第58街。
如果说这次实验只是为了测验病毒的传播速度的话,那另一项实验则是真正地将居民当成了小白鼠。根据美国国防部一名曾经参与徳堡工作的工程师 透露,徳堡的工作人员曾经在华盛顿特区的一栋建筑的供水系统中投放了一种有色染料,并且对该建筑物内居民的死亡或者致残速度进行记录。可以想象的是,这些实验仅仅是徳堡研制生化武器的冰山一角。

在徳堡进行这一系列实验的同时,也难免有消息泄露出去,早在1975年的时候,《纽约时报》就连发两篇报道,揭露美国陆军掩盖三名徳堡平民雇员的死亡原因,而就在纽约时报发表这篇文章的前两个月,美军还承认了一名离奇死亡徳堡实验人员的致死原因正是来自徳堡内部的炭疽病毒。除了炭疽以外,徳堡内部还有着埃博拉、天花等大量危险的毒株或菌株,丢失与泄漏更是发生过数次,新冠病毒也和徳堡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潘多拉魔盒中跑出的灾厄
让我们把目光转回2019年,这年8月,徳堡被政府关闭,理由是工作人员使用的程序以及设施的系统存在多种缺陷。与此同时,美国大范围爆发了严重的电子烟肺病,症状和新冠肺炎十分相似,从8月到11月,短短三个月内,电子烟肺炎的病例就从50例增加到了2051例,这不禁让人疑惑,电子烟肺病并不具有传染性,但是为什么偏偏在徳堡关闭的当口,电子烟肺病病例大幅增长?

我们需要知道的是,新冠病毒的细胞表面受体是ACE2,如果体内的ACE2蛋白较高,那么相比之下就更容易得新冠肺炎,虽然在普通人群中,个体的ACE2并无显著差异,但是在吸烟者中ACE2基因的表达均有升高,美国电子烟的使用人群正是容易被病毒侵袭的对象。
电子烟肺炎的确不是新冠肺炎,但是由于症状相似,是否存在大量新冠肺炎病例被诊断为电子烟肺炎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 。

2019年10月份军运会在武汉举行,当时美国派遣了369名军人到武汉参赛,期间有5名美国军人运动员发生高烧和咳嗽的症状,入驻了武汉金银潭医院,后来被美国军方派专机接走。值得注意的是,这五名军人下榻的酒店和华南海鲜市场的直线距离还不到500米。目前华南海鲜市场已经明确不是新冠肺炎的始发地,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那就是美军运动员中很可能有携带初代新冠病毒的感染者。

武汉金银潭医院
虽然目前没有实质性证据表明美军运动员和新冠疫情之间存在联系,但是面对国际上的疑问,美方从来没有做出正面回应,包括徳堡,美国也一直含糊其辞,装聋作哑,新冠疫情真是源于徳堡吗?这个潘多拉魔盒中还隐藏着多少灾厄?这些问题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我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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