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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纪录片,一家五口4个人都是艾滋病,令人触目惊心

图片中的女子名叫雷妹,常年缠绵于病榻之间。此时她脸上青筋暴起,痛苦的嘶吼着。身上似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一般疼痛难忍。时而嚎啕大哭,时而会发出诡异的狂笑。

发病的雷妹

她生活在曾经令人恐惧的村庄,河南省文楼村。外界的人更熟悉另一个名字,艾滋病村。据研究调查,该村70%的村民曾经全都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雷妹的丈夫叫马深义,他们一共育有3个孩子。两个女儿和一个小儿子。令人骇然的是,除了大女儿,一家四口都是艾滋病患者。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源头要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说起,当年村里流行着献血光荣,能救死扶伤。并且献血站非法的“工作人员”像村民灌输,献血犹如把体内血液抽出,补给换上新鲜的健康血液,有利于身体新陈代谢。吹得天花乱坠,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然而村民不知道,这些非法血站,背地里偷工减料。为图省事,他们把不同人的血混在一起处理。数人都使用同一个针头,采血的机器,也从来不好好进行消毒护理。

病毒就这般悄无声息的进入到了每一个献血村民的体内,然后开始了漫长的潜伏。

雷梅和丈夫马深义,也是在多年后才发现身体有异样,去医院查了才惊觉患了病。

唯一幸运的是,大女儿是在献血前剩下的,身体健康没有病痛。而小儿子每天都被病痛反复折磨,有时候他独自玩耍着,竟也会不自觉的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上。

雷妹每天都会拖着病躯,来到烛台前不住的祈祷,神灵不要再惩罚他们这个家了。他们已经背负了太多。直到磕完头,雷妹才仿佛觉得身体被赋予了力气,整个人都有了精神气。

没有人忍心告诉他们,这个病靠现代医学也暂时无法治好。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病痛,将会伴随他们一辈子。

雷妹和丈夫马深义,用现代的话夸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雷妹是村里公认的村花,马深义是远近闻名的帅小伙。他们是相亲认识的,却一见钟情。那会马深义也穷,送了800块彩礼钱和一身衣裳,就把雷妹娶回家了。逢年过节也会送酒肉给老丈人。

然而他们被冰冷的现实深深刺痛者。这种病痛不单单让人像个死人,还有钻心入骨的疼。旁人无法分担,将死之人只能独自承受。

苍蝇肆无忌惮的在雷妹的脸上

大女儿不懂这是什么病,但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家的艰难。她主动承担起照顾弟弟妹妹的任务,已经有了作为姐姐的担当和责任。

马深义病的比雷妹轻些,虽也干不了重活,但能简单日常走动,并且照顾雷妹和几个孩子。

日积月累,病毒渐渐侵蚀雷妹的大脑,她蜷缩在床上,气喘吁吁,全身瘦的皮包骨头。脸色苍白,苍蝇肆无忌惮的在雷妹脸上盘桓,像是知道她已经力驱赶。

雷梅重病

雷妹还是走了,在葬礼上。马深义就站在雷妹尸体旁,看着雷妹依旧美丽的脸庞。像是喃喃自语道,你走了,我们孩子怎么办。以后谁给孩子穿衣作褂呢。他没有哭。原来人悲伤到极致,是没有眼泪的。

雷妹头七这天,马深义带着三个儿女田野上拜祭。他烧着纸钱,念叨着让雷妹在那头拿好。而后大女儿上坟烧纸,她痛彻心扉的哭声响彻了整个田野。

因为没有地方收这些艾滋病村民工作赚钱,他们只能靠着政府微薄的救济金过日子。大冷天里,马深义穷的连御寒的衣物也没有。

为了养活三个孩子,马深义不得不厚着脸皮,去向县长委婉的请求额外的资助。雷妹去世后,他当爹又当娘,为了多求一份补助金,他给人磕头又求情。

大雪过后,春节到了,马马深义给家里贴上了对联。把那张身体健康的字符,紧紧的贴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他又请村里会写字的老人,写了一张带雷妹名字的灵位。随后在路边请神,祈求雷妹的灵魂,能回家来一起过年。

他女儿买了粉嫩的棉衣穿上,打扮成了粉嫩可爱的小公主。又买了些鱼肉,改善伙食。几个儿女开心的笑着,马深义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意。

女儿穿上新衣服

马深义不怕苦,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哪一天。

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也要躺在雷妹身边了吧。

马深义在雷妹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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