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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把疣传给了老公,婆婆当众撒泼:不要脸!你配不上我儿子

宝子们,这是下集,上集在此:我把疣传染给了老公,婆婆当众撒泼:不要脸!你配不上我儿子(上集)


1

再次醒来,刘岩守在床边,他拉着我的手,看我醒来,说:“对不起媳妇儿,我不知道妈来找你麻烦,对不起真的……”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开始泛泪光。


憨厚老实的大块头竟然哭了,我突然心软,开始心疼他:“老公,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他搓着厚厚的手掌:“没事,这就是一些肉茧子,不是脏东西,而是我媳妇变得很勤快的证明!你看,我不也有吗?”


原来为了我们的生活,他也磨满了茧子,我拉着他的手,彼时一群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小肉疙瘩靠在一起。其实就算他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只要解释清楚,只要刘岩还像以前一样,我似乎并不介意。好像自从那次大病,整个人变得无比坚强。


“媳妇儿,今天的事确实是我妈做的难看,但影响是挺大的,我已经带着她挨家挨户道过歉了。可客人不理解,非说不敢再吃咱家的鱼了……最近这几天风头大,要不你趁机会好好休息,我去看铺子就行了。”


我抿了抿嘴,想着手上的茧子确实不好看,我才三十不到,满手老茧像什么话,干脆趁这个时间去医院看看能不能取下来。


于是我答应了他:“行,那就辛苦你了。”


这场风波看似平息,婆婆的脸色却一直提不起来,她阴沉的面孔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让我觉得手上的茧子真的是脏东西。


为了避开她,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医院,约见了一位皮肤科医生,她一看到我的手,又听说是来割茧子的,顿时大笑:“小姑娘,你这不是茧子哦,你这是疣。”


2

我顿时蒙了,怎么可能!


医生推了推眼镜:“你是做禽类生意的?”


“差不多,我是卖鱼的。”


她点了点头:“怪不得,你的手常年泡在脏水里,被病毒感染了。”


后来医生跟我解释,这种疣就是普通的皮肤病,宰杀禽类的人,双手天天泡在血水里,清洗鸡鸭也不会用太干净的水,随随便便引点水源,加上偶尔带了伤口,很容易患病。


菜市场鸡鸭鱼是一家,我被感染也很合理。难怪,以前父亲和母亲抓鱼,总会戴手套,我没有经验,全然不知道有这回事。


医生简单地开了点涂抹的药,让我先抹几天,小一点的用药治疗,大一点的只能用激光。


“用激光烧掉,过程不痛苦,就是打麻药的时候很难忍受。我们会把针头全部戳进疣里,浸润麻醉,一处需要注射两到三针。我建议你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找个陪同,改天再来。”


我确实比较怕痛,而且刘岩手上也长了疣,要不然把他也叫到医院一起做了。而且水源是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注意到。


“好,谢谢医生,我改天再来。”


3

刚进菜市场,我就感受到不怀善意的目光,卖菜的,卖水果的,把我当成行走的毒人,要不是做生意,恨不得立刻把门关起来。看来想要这场风波过去,很难,哪怕刘岩挨家挨户道歉也没人相信。


走到鱼铺门口,生意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整个市场热闹非凡,就我家鱼铺稀稀疏疏几个人,还全是不知情的新顾客。帮工的堂弟看到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刘岩呢?”我问。


“姐夫跟他妈在里屋说话呢。”他百无聊赖地叼起一根烟:“姐,生意可差了,但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笑了笑,抬脚进了里屋,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母子的谈话,顿时,狭窄的鱼铺像冰窖,我僵在那里,被一根根冰棱子直戳进心窝。


“刘岩啊,这办法到底行不行?万一没把控好关门大吉了怎么办,你苦心经营这么久不就白费了吗?”是婆婆的声音。


4

隔着门板,刘岩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妈你放心,我有分寸。其实我早就调查过了,这个市场水源污染严重,我已经托同学做了一份质检报告,过几天就能送来。我们先稳住她,等我把鱼铺大权全部握在手里,就去跟大伙解释,到时候报告一拿,他们就会相信我们的话了。”


“是啊,到时候我们就是揪出水源问题的英雄,大家可不得感激我们!”门缝里传来婆婆尖利的笑声:“可就是委屈我儿子手上长了这些脏东西。”


“这算啥,又不是不能治。只要她觉得丢人,不敢出门,鱼铺子早晚落在我手里。”


原来,这只是他们的一场阴谋,污蔑我得了脏病,让大家都不敢来买鱼,借机把我困在家里,他好在生意上做手段。


就连他说的已经道过歉也是骗人的,如果不是今天偶然听到他们谈话,恐怕所有不明情况的人都变成了他隐藏的‘帮凶’,他们无形的逼迫着我。


原来因为初中便辍学,刘岩一直把我当做低智商傻瓜,以为我怕丢人连医院都不敢去,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概一开始称鱼的时候故意妄称,就是他卖弄人情,为后来顺理成章掌握大局打基础,亦或,中间到底亏损多少,谁又知道呢?


我笑了,因为他的精明,也因为我的愚蠢。我默默地退出门外,回到家拿出一张陌生的名片,是父亲去世之前留下的,他说一旦遇到财产纠纷,就给这个人打电话。


5

下午,我一个人坐车去了市中心,在一家酒店住下。他回家看到没人,打电话来问,我只说为了躲风头去闺蜜家住几天,我走不正合他的意吗,果然,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窃喜,并没多说几句话就挂了。


第二天,我约了一个专门做皮肤整形的医生,在没有家人的陪同下上了手术台,果然如第一个医生所说,打麻醉真的很疼。十指相连,针针锥心,但这点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身洁白的衣服融入乳白色的墙壁,整个房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彼时我还在妄想,要不是这些疣,他会算计我吗。这个想法刚一出,我便自嘲地笑了。


疣只是算计的一个契机,为他的‘宏图伟业’添砖加瓦而已。或许在宣誓的那天,他就做好了这样走下去的打算。突然离开的母亲,意外长出来的疣,都是他一步步操控我的砝码。


这么看来,当初我生病时受到的关心,仅仅是他为了换取信任,只不过我的信任是真,他的关心是假。


手术终于做完了,双手十指,每一根都被烧上黑窟窿,麻醉药还没过,手指不听使唤,僵硬得像鸡爪。


“结痂之前不能沾水,不能提前掀开血痂,每天按时抹药。”


我点了点头认真记下。这时电话响了,是张律师。


“喂张律师,你帮我把离婚协议书拟好了吗?”


“拟好了,财产公证的相关证明材料也准备好了。”


“好的,谢谢你。”


幸好当初父亲有先见之明,在我结婚之前家里的一切就全部过户在我名下,并做了财产公证,除了近几年的营业额是夫妻共同财产,家里鱼铺一毛钱也落不到他头上。


这次我真的笑了,利欲熏心蒙蔽了他,他才是那个什么都没搞清楚的人。


—— 完 ——

作者:小甘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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