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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艾滋村”让人可恨的非法采血站!妻子死后,他独自抚养孩子

女人是一名艾滋病晚期患者,她蜷缩在破旧的剥朵里,撕心裂肺的嚎叫,脖子上青筋暴起,身上如同被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难受,嚎啕大哭过后又发出诡异的狂笑。她叫雷梅,生活在最让人恐惧的村庄河南省文楼村,外界的人更熟知它另一个名字,艾滋病村。这里70%的村民全都是病毒携带者,就连雷梅最小的儿子也感染了。这个闭塞的小村庄到底是如何沾染上艾滋病的呢?一切的源头还要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的那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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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当年,村里传出了这样一句名言,卖血光荣,救死扶伤。村里的非法血站向他们宣传,血跟井水一样,抽几桶还是那么多,经常把老水抽出来换新水,有利于新陈代谢,对身体有益无害。你不去卖血,说明你身体不健康有病。村民们一听说对健康有益,还有钱赚,纷纷前去抽血,雷梅也是其中一员。非法血站还向他们推荐了一种安全的卖血方式,先从身体里抽出800毫升的血,经过一系列的处理,提纯出血浆,再把剩余的红细胞输回到体内,卖血者好像没有任何损失,还能得到40至50元不等的报酬,这相当于村民们一个月的收入。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非法血站背地里开始偷工减料,为了省事,他们把不同人的血混在一起处理采血的机器从来不好好消毒病。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每一个卖血者体内,然后开始了一长段的潜伏期。雷梅和丈夫马申义发现身体有异样时,已经是几年之后了,他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又生下了老二老三,只有大女儿是在父母献血前出生的才幸免于难。小儿子每天被病痛折磨着,经常发烧、腹泻,有时候玩着玩着就坐在了一摊排泄物里。马申义只能把药混在奶粉里哄他吃下去,但药效却不明显。小儿子难受的浑身抽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望着如此的家,马申义时常一声叹息,他和雷梅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要把三个孩子拉扯大,治好病。

雷梅把感染病毒的过错全都怪在了自己身上, 她时常来到桌台前烧香,祈求神灵不要再惩罚这个家,他们已经背负太多。雷梅和马申义本应享受着幸福的时光。那个时候,马申义是村里最帅的小伙,雷梅是最时髦的村花,虽然是相亲认识的,但他们却一见钟情。回忆起结婚那会儿,几乎什么都没有,只一身衣裳和800块钱的彩礼。过节时,马申义抬肉送酒给老丈人,简单质朴的情感让雷梅终身难忘。她跟马申义过日子,不求别的,只要有吃有喝有穿就行,愿望朴素的不能再朴素。可话题一转,幸福的回忆被冰冷的现实拉回。这种病痛不单单让人像个死人,还有是骨髓的疼,将死之人只能独自承受。当病痛稍有好转时,雷梅又无限挂念孩子们,她想在生前照个相,希望孩子们长大后好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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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虽不懂艾滋病是什么,但她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家的艰难,她主动承担起照顾弟弟妹妹的任务。大孩子抱着小孩子在破旧不堪的小院中挣扎的活着,痛苦的日子一天天挨过去。中秋节到了,雷梅被拉到村西头的诊所挂免费的吊针,大女儿带着弟弟妹妹在院子里玩耍,丰硕的玉米为这个农家小院罩了一层暖暖的金黄,孩子们在这金黄中欢快的玩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时光。然而这样短暂的幸福很快又被打破。

几天后,雷梅的病更加严重,病毒已经侵蚀了她的大脑,它蜷缩在平板车上,残喘兮兮,全身瘦的皮包骨头。苍蝇爬到雷梅的脸庞,像是知道她已无力驱赶,肆无忌惮的吸附。马申义抱着小儿子走到雷梅身旁,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孩子们说妈妈即将去世的消息。马申义也非常担忧,万一哪天自己艾滋病发作了,这三个孩子又该如何生活?

雷梅终究还是离开了,尸体就安放在堂屋。马申义悲凄的来到雷梅尸体旁,掀开盖尸被,望着雷梅平静的面庞,轻轻扶着她的头。马申义看着雷梅那依然美丽的脸庞,半天没有反应,原来人悲伤到极致,是没有眼泪的凄凄。深夜,村子里不知哪家又响起了葬礼的鼓乐声。他们这个村孤寡人员最多,时不时就会死人。他抽着闷烟,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听说得了这种病的小孩不会活过四岁。一个父亲到底忍受了多大的悲痛,才会有勇气说出子女生命的界限。雷梅舞五七这天,马申义带着三个儿女前来祭奠,田野上座座坟冢,不少人都是惨遭艾滋病的侵害。马申义烧着纸钱念叨,雷梅在那头拿好,不要让别人拿走了。

雷梅在世时喜欢买东西,这个马申义惦念着。上坟烧纸时,大女儿痛哭,悲痛再次在田野上回荡。光阴荏苒,寒冬已至,雷梅的坟冢已覆盖上一层洁白的大雪。被遗忘的文楼村民因为患病没有地方收他们工作赚钱,他们只能靠着政府微薄的救济金过日子。大冷天里,马申义穷的连御寒的衣服都没有。为了养活三个孩子,马申义不得不厚着脸皮去找县长,委婉的乞求额外的资助。有人向他建议,不如把孩子扔到大马路上,再去云南买个老婆回来。他差点把那人骂了一顿,做人绝不能干那种丧良心的事儿。看着小儿子蹒跚学步的模样,马申义的脸上露出了无限的幸福。

尽管身陷贫困,马申义依然重视孩子的教育,他看好大女儿的学习,鼓励她好好读书,并承诺女儿只要考试考得好,就给她买个新书包。村里有百日上坟的规矩,但这几天下大雪,马申义决定独自上坟。他紧皱眉头蹲在雪地里。雷梅去世后,他当爹又当娘,为了求一份补助金,他给人磕头又作揖。他不怕苦,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哪天,不久的将来,他也要躺在雷梅身边。

大雪过后,春节到了,马神医给家里贴上了蓝色的对联,把那张身体健康的字符牢牢地贴在了房间的正中央。他还请了村里会写字的老人写了一张带雷梅名字的灵卫,又在边请神,希望雷梅的灵魂能回家来过年。马申义拿出一点积蓄,为三个儿女买了一身新衣服。他将女儿打扮成了粉嫩可爱的小公主,又买了一些鱼肉改善伙食。弟弟将自己的肉让给了姐姐,姐姐又把肉喂给了妹妹,三个小家伙懂事的让人心疼,马申义曾想过给孩子们再找一个妈。李寡妇跟他条件差不多,可对方嫌他孩子太多,成家的事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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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三个儿女又长了一岁,小儿子已经会走路了,大女儿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艾滋病,什么叫生死离别。别人问大女儿,你怕不怕被弟弟妹妹传染?大女儿干脆的说出了不怕两个字,至于为什么不怕,她也说不上来,或许她是怕的,但她更想坚定的守护在家人身边,守护着她爱的每一个人。这是一个并不遥远的真实故事。

1999年,桂希恩听到一个人跟他说,文楼村许多青壮年得了一种怪病,发烧、拉肚子,然后不治身亡。桂希恩立马去了文楼村采集血样,调查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五个人中就有两个是艾滋病毒携带者。联想到之前村子里有卖血的经历,他担心这只是危险的冰山一角。他立马给当地的相关部门写信。经过多方努力,直到2001年,文楼村的真相才被世人看见。

结尾

本文没有不良诱导,只是如实编写故事,献血本身是一件好事,但为了自身安全请去正规机构献血!

大家好,我是小王!每天都在努力的更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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