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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冠回望“聪明绝顶”的非典

潘多拉盒中的魔鬼:现代生物基因战

(一) 

绝顶“聪明”的非典与“先知先觉”的世界卫生组织(WHO)

目录

(1)从新冠回望“聪明绝顶”的非典

(2)从非典到新冠,我们到底学到了什么

(3)“先知先觉”的世界卫生组织(WHO)

蓝色为已更新,黑色为待更新

(1)从新冠回望“聪明绝顶”的非典

柏林墙倒整三十年,2019年,经过三十年悄无声息的撒网布局,为彻底扫除它们主宰世界的最后“绊脚石”,美国率领的西方“自由世界”终于大规模启动了全方位绞杀中国龙的战略实施。从这一年开始,中国将经历民族复兴必经的系列大炼狱之一。

自2019年1月至8月,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HHS)组织了应对“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暴发、蔓延的推演。推演假设:“新型流感病毒”疾病首先在中国暴发,然后在全球蔓延。推演后不久,美国总统特朗普接到了推演的正式报告,该报告名为《赤色传染》(Crimson Contagion)。

2019年10月,在太平洋两岸的美国与中国,发生了一系列不同寻常的重大事件与时间“巧合”。这个月,针对生物恐怖与大规模传染病疫情,美国纽约市举行“201事件”(Event 201)疫情应对桌面推演。该次推演活动由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卫生健康中心与盖茨基金会等机构组织。推演假设:猪身上的新型冠状病毒首先在巴西感染人类,导致疫情大爆发并继而蔓延全球。参加预演的政、军、情、商、医界人物中,包括前中情局副局长艾薇儿·海恩斯(Avril Haines)、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院士等。

纽约“201事件”疫情推演后不久,在中国,内陆最大的水、陆、空交通枢纽武汉,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后不久,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冠状病毒开始悄然出现。

武汉地处长江黄金水道与京广铁路大动脉的十字交汇点,为“九省通衢”之地,人口多达1100多万。疫情“碰巧”暴发于“春运”这个中国人口大规模流动之际,是从潘多拉盒子释放魔鬼的最佳时机。在本该一片祥和、喜庆的日子里,这个魔鬼在迅速扩散、肆虐,死亡的阴影在笼罩着武汉。

2020年1月23日10时起,武汉所有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开始关闭,所有进入武汉的水、路客运停止,武汉实质上处于内外水、陆、空交通全部封锁的状态。史无前例的武汉封城开始。

2020年2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宣布,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英文名被正式命名为“COVID-19”。当日,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ICTV)的冠状病毒小组(CSG)也宣布,新型冠状病毒的正式名称: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 (SARS-CoV-2)。该病毒的名字中携带 “SARS” (非典)字样,因为它与2002年在中国引发非典疫情的病毒关系密切。前后十七年现身的两个病毒不仅属于同一物种,还是“近亲”。

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一样在短短十七年之内,遭遇两次重大传染病疫情的“惠顾”。

引发“非典”的神秘病毒于2002年11月首先在中国广东被正式发现,随后广东疫情加剧,多名感染者相继死亡引起民众恐慌。仅从当时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据看,截至2003年7月11日,全球非典累计确诊病人为8437人,其中,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台湾、以及华人比较集中的新加坡等地的非典确诊病人占据了绝大多数,高达7748人,再加上加拿大华人非典确诊病人,华人共占全球非典确诊病例的96%以上。华人非典死亡人数也同样异常高——全球非典累积死亡人数为813人,其中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台湾以及新加坡为762人,如果再加上加拿大华人死亡病例,也占全球非典死亡率的96%以上。

非典病毒可通过唾液经由空气传染,并对免疫系统造成摧毁性破坏。与大多数其它病毒不同的是,大多数至此发现的病毒基本上都是抑制免疫系统,并攻击那些最虚弱的群体,如老年人,这是正常病毒的一个攻击特征。然而非典病毒与此相反,它对免疫系统具有某种强大的刺激性作用,最终导致免疫系统过于活跃,对肺组织造成摧毁性破坏,即“免疫风暴”。在这种风暴袭击下,更易受到袭击的也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不仅如此,即使恢复健康的幸存者,大多也留下严重后遗症,他们的肺往往受到不可挽回的损伤。

按照数据建模推算非典的传播速度,在两个月之内,非典感染人数从个位数跃至五千人,若这个趋势得不到有效阻断,在三个月内,中国大地就会出现2500万的非典患者,社会秩序将濒临崩溃。不及半年,整个种族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天佑中华,这个数据建模没有付诸现实。

问题是:这个病毒对华人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吗?这是一种专门针对华人基因的病毒吗?

与十七年后的新冠疫情如同一个剧本复演,在非典爆发的第一时间内,针对非典“起源”问题,美国等西方“专家”、科学权威、媒体迅速掌控了话语权,控制了舆论与信息流通。从一开始,非典/“萨斯”(SARS)就被牢牢定位、被推销成“源于中国”,而且幕后遥控师也迅速兵分两路,默契配合,一部分扮演“主流”,高调渲染“非典自然起源论”,另一部分扮演“异端”,传播“人工制造论”。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把源头牢牢钉在一个目标身上:中国。

如在“自然起源论”中,所谓的“中国人不卫生的生活习惯”、“动物传染源”等信息铺天盖地,持续不断地轰炸着普通公众的思维,公众的大脑思辨力完全瘫痪。与此同时,许多医学工作者及科学家对非典的“异常诡异性”、针对华人制造的“基因武器”等疑虑被迅速打压,并继而在西方主流媒体与科学界的集体缄默中被迅速埋葬,诸多研究者的相关研究与结论也在种种官方权威机构的声明与解释中被删除、有意忽略、边缘化。

实际上,当时,台湾马偕纪念医院(Mackay Memorial Hospital) 的研究团队在对非典感染的病人群体进行详尽分析后,得出一个结论:非典病毒“偏向华人”。该病毒对特定基因携带者更具有致命危害,被这个“智力非凡”的病毒特殊“惠顾”的,是携带人类白细胞抗原基因综合体(HLA)的特殊群体,主要存在于华人血统,但因历史上多民族融合的缘故,大约10-15%的华人血统者携带这种特殊基因。

来自台湾的研究并不是医学界对非典诡异性的唯一报告。许多其他科学工作者都指出一个怪异现象:这种神秘的新病毒无论在其结构上、还是在其似乎有意选择攻击目标等方面,都明显呈现“非自然”生成的诡异属性。如对艾滋病、癌症以及其它生物基因武器都有研究的医学研究者艾伦·坎特韦尔博士(Alan Cantwell ) 就从非典的病毒结构角度,提出“人工合成”的判断。

在南亚次大陆,非典极不寻常的“种族针对性”十分鲜明。当非典在世界多地的华人群体中肆虐时,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国等人口,如同欧美、俄罗斯等国家的人口一样,不仅都明显地显示对非典感染性的免疫能力,而且即使有极少数人被传染,也显示了充分的抵抗力,基本都迅速而安然无恙地恢复。在新加坡这个华人与印度人口混居的地方,这个对比更是鲜明。

这是个奇怪的现象。印度医学界也注意到了。有神在保护印度人吗?2003年4月23日,《印度斯坦时报》(The Hindustan Times)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印度]次大陆对非典免疫吗?》(Is the [India] Sub-Continent immune to SARS menace?)。该篇文章指出“这个问题让医学界很迷惑,医生们在谈论这个病毒具有种族针对性的可能。”,并列出一些让人费解的事实,如大批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国人、斯里兰卡人等频繁光顾被非典严重影响的地区——香港、新加坡等,这些地区也居住着大量的印度次大陆的移民及劳务人员,尽管与当地华人比起来居住条件要差得多,但却几乎很难找到这些人种中有什么人感染到非典,即使是那些被检查出携带病毒的,也非常容易被医治,恢复健康的机率几乎是100%。

华人以外的群体对非典具有特殊免疫的现象也出现在其他地区,如美国版的非典病症要比中国版的轻得多,以至于医生们建议,应该把病名改为“MARS”,即“温和性呼吸道综合病症”,而不是“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SARS)。

医学以外,非典在中国的传播扩展路径也显示了精确军事打击一样的“智能”性,比如,感染非典病毒的中国患者绝大部分并无明确的接触史,而且主要来自几个极具特殊意义的地区:作为中国及亚洲金融心脏的香港、中国的商贸及制造业重地广东、能源要地山西、中国的文化、政治及国家行政管理心脏北京。

非典病毒是否具有针对华人的“种族针对性”?这个可能性几乎成了中外科学界与医学界的讨论“禁区”。在西方主宰话语权与信息流通的媒体与科学界的有意压制下,“种族生物基因战”的可能性成了被嘲讽打压的伪命题。西方媒体、医学、科学界相互默契配合,极力回避非典的种族偏向性,有意将视线从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的可能性上转移,成了一场心理战与宣传战的焦点。决意把这个问题“解释掉”,似乎成了某些“专家”、“权威”的唯一使命。在他们的各式各样“解释”中,一个普遍特征,就是利用他们的“专家”与“科学”光环,自欺欺人、反智、愚民。

非典爆发后,一个“非典起源”故事被西方主流媒体在全球广泛传播,在它们绘声绘色地描述中,非典起源于一名中国广东的病人在香港的酒店居住,他用手按电梯上的按钮,如此把非典病毒传播开来。这个极为反智的谎言至今仍被全球各国大多数公众深信不疑。为了强化这个谎言的“真实性”,英国BBC等媒体甚至还以故事重构的方式,通过画面说明的形象手法,在观众的大脑中深深地烙刻下这个印象,以确保其“无容质疑”性。

在这一切被反复传播的小说般的“报道”中,鲜有人想到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这些记者、“科学家” 是怎么知道这个病人在电梯上按电钮传播病毒的?他们又怎么知道该病毒引发疫情的前因后果流程?莫非长了穿透时空的上帝之眼?这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却几乎无人站出来挑战。

如果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理由解释非典对华人的“惠顾”,就干脆断然否认这个事实。这是西方主宰话语权的世界科学界的另一对策。如全印度医学科学研究所(AIIMS) 的某病毒学家就告诉公众,虽然在印度次大陆,华人以外的种族免受非典袭击,但“病毒从不具有种族敏感性,不过也有可能,[印度]次大陆这部分地区的人口发展了一些抗体,可以抗击非典病毒”。然而,该病毒学家却无法解释,这个精于袭击华人、拯救其它种族的特殊“病毒抗体”究竟是什么,又是如何“发展”的。

小蜘蛛们繁忙异常,大蜘蛛侠总是要出场的。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CDC)当然也不能永远保持缄默。当被迫对非典在华人群体中蔓延的异常属性作评论时,在一个视讯会议上,时任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CDC)主任朱莉·路易斯· 戈贝丁博士(Julie Louise Gerberding)一方面被迫承认这个事实:奇怪的非典病毒以异常快速的方式在中国大陆、香港、新加坡等华人人口中迅速蔓延,但她又断然否认“种族针对性” ,一口咬定,非典是“不具有种族针对性”的。

更吊诡的是,她甚至有意回避提及“华人”一词,而是玩了一个盎格鲁-撒克逊十分擅长的“国技”——英语文字游戏,精心选择了一个含糊不清的用词:某些“群体”(communities)。这一词的巧妙使用,去除了种族特色,为世界公众造成一个误导性假象,仿佛非典的传播是与某种神秘的地理环境及社会环境、居住条件等相关;不仅如此,精心选择使用“群体”这个词的复数(communities),这位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的主管也巧妙地遮掩了一个事实,仿佛遍及世界的许多群体都受到 “机会均等”的非典攻击机率,仿佛非典的攻击毫无区别性、最大受害群体是多个,而不是事实上的一个:华人。

朱莉·戈贝丁博士被视为美国的传染病专家权威,曾担任的职务不仅包括“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CDC)主任、美国“有毒物质和疾病登记处”(ATSDR)的负责人 ,也是“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CDC)“反恐”大战的主要推动者之一,并在一系列知名学术机构中执教,如埃默里大学(Emory University)、加利福尼亚大学等。

审视一下被许多研究者指控的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CDC)之类的科学与医学权威机构与生物基因战网络的密切关联、它们在生物基因战与误导宣传战中的角色,也就不该奇怪某些“科学权威”之流的做戏了。

既然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CDC)出场了,它的“国际”伙伴也必然要出场上演双簧戏。在这类大戏中必不可少的,是被欧美牢牢掌控的一个个挂牌“国际”组织的羊头狗肉铺。如在非典大戏中,世界卫生组织(WHO)就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长期以来,这个“国际”组织就被许多研究者指控,作为西方生物基因战、种族灭绝战的秘密渠道,通过各种“疫苗”等“联合国”项目的掩护,向非洲、亚洲等发展中国家秘密传播多种传染病,包括乙型肝炎、艾滋病,等等。

明白了这个“国际组织”的真面目,才会明白它在非典及新冠肺炎疫情中的一系列吊诡丑陋操作。如在非典疫情中,尽管“种族针对性”的属性堂皇地摆在人们的眼皮底下,来自医学界、科学界的警觉呼声也不时传来,不仅在一切数据、证据根本还未汇集之前,就迫不及待地断然拒绝对受害者按照“种族”进行分类归档载录、一口否认非典具有“种族针对性”的可能性, 还一直竭尽全力避免提及非典患者的异常种族构成。无论确诊病人还是死亡人数,华人都占据96%,这样一个数据如果还不足以触发任何警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在假睡。

不仅如此,这个以联合国的国际机构挂牌现身的组织,本来肩负对疫情受害国政府提供援助、密切合作的责任,却反其道而行之,在中国政府疲于应对突如其来的致命病毒、急需帮助时,却带头发动对中国政府妖魔化的宣传战,异乎寻常地公开高调指责中国政府“掩盖真相”。

在非典疫情中,在西方军情机构及其在媒体、“非政府组织”代理门面的步调一致的舆论战中,许多人相信、参与指责中国政府是非典的制造者与生物基因战的“恶棍”,在很大程度上是借助于世界卫生组织一个推波助澜的煽动性指责——2003年4月,该组织公开高调指责中国政府“说谎”、“有意隐瞒非典的早期病例”。在十七年后的新冠肺炎疫情中,这一出戏以更加含而不露、炉火纯青的演技再次重演。前后十七年,在非典与新冠疫情中,对中国进行妖魔化、谎称“中国政府制造了病毒”的舆论战大军都骑着世界卫生组织“指责中国政府”这匹战马,并成功蒙蔽了大批世界公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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