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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痘有哪些后遗症?HIV是否增加猴痘住院风险?

第12届国际艾滋病协会(IAS)HIV科学会议(IAS 2023)于2023年7月23~26日在澳大利亚布里斯班举行。在本次大会的口头报告中,世界卫生组织(WHO)的专家报告了2022年全球猴痘的监测数据显示,有半数猴痘患者为HIV携带者,但HIV并非猴痘住院风险增加的危险因素;另一项研究对澳大利亚猴痘患者的调查访谈显示,大多数患者存在负面的疾病体验以及猴痘相关的后遗症。


全球半数猴痘患者携带HIV

但HIV并非猴痘住院的危险因素

自2022年5月以来,正在多国流行的猴痘疫情主要影响男同性恋、双性恋和其他男男性行为者(GBMSM)。一些国家的数据报告显示,高达50%的猴痘病例发生在HIV携带者(PLHIV)中,尽管HIV并不是猴痘的风险因素,但可能会导致并发症和严重疾病的风险增加。

这项研究分析了世卫组织与区域和国家合作建立的全球猴痘病例监测系统数据(2022年1月至12月)。共有80843例猴患者纳入分析,其中34973例(44%)患者有关于HIV感染状态的报告。在这34973例患者中,有48%(16788/34973)为HIV携带者,而且大多数(99%;16497/16550)为男性患者。

在有信息的PLHIV人群中,92%(12071/13166)报告为男男性行为者,85%(14197/16782)年龄介于18-44岁之间,63%(5360/8529)的病例报告通过性接触感染猴痘。

PLHIV猴痘患者的临床症状包括皮疹(79%;10248/12997)、发热(64%)、生殖器疱疹(53%)、淋巴结肿大(35%)和头痛(35%)。

在PLHIV猴痘患者中,有5023例为免疫抑制状态,735例需要住院,20例接受重症监护,23例死亡。与HIV阴性且无免疫抑制的猴痘患者相比,免疫抑制的PLHIV猴痘患者的住院风险增加1倍(OR=2.00,P<0.001),免疫抑制且HIV阴性的患者则增加2.5倍(OR=3.56,P<0.001),可见单独携带艾滋病毒不是猴痘风险因素。由于样本量小,没有发现ICU入院和死亡的危险因素。

这份猴痘病例报告的数据表明,除非存在免疫抑制,否则PLHIV住院风险不会增加。鉴于不受控制的艾滋病毒可能导致不成比例的猴痘发病率,卫生系统应确保PLHIV人群了解有效的抗反转录病毒治疗(ART)、获得病毒学抑制对降低猴痘住院风险的重要性。


“这是我一生最可怕的经历”

关注猴痘患者的疾病体验和后遗症

2022年5月猴痘在全球爆发,澳大利亚发现了少量猴痘病例(n=144)。很少有研究侧重于了解猴痘患者的疾病体验及其医疗就诊情况。A.KJ Smith等人报道的这项研究,旨在记录猴痘患者对其社会、诊断和治疗经历的定性描述。

该研究在2022年10月至12月期间,对生活在澳大利亚的13例确诊猴痘患者及3例密切接触者(家庭成员或性伴侣)进行访谈。所有受访者都是男同性恋或双性恋。大多数患者报告于2022年7月或8月在海外度假时感染猴痘(n=11),并在澳大利亚接受隔离或治疗(n=8)。

受访者经历了疫情期间,对猴痘疾病诊断、治疗和康复的不确定性感到非常痛苦,对严重的症状和长时间的隔离期感到难以管理。

猴痘的躯体症状主要见于疾病急性期,包括皮肤黏膜病损、发热和疼痛。但半数受访者(n=7)报告了与猴痘相关的长期后遗症,包括社会心理和躯体方面的后遗症,比如性行为持续改变(避免性生活)、持续疲劳、与疼痛或临床护理相关的心理困扰、严重的疤痕以及需要直肠手术治疗

大多数确诊猴痘的患者(n=10)报告了对临床护理的不满,包括对与接触者沟通的质疑、对性行为的感知判断、疼痛管理不充分或所在医院的污名化护理。受访者表达了渴望得到临床医生和接触者更多的同情心和更主动的疼痛管理。

这项调查研究显示猴痘患者存在潜在的、长期的身心后遗症,作者的报告题目中,用“这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来表达了这种不愉快的诊疗体验,强调需要持续关注猴痘患者的康复和护理。


参考文献:见截图

《感染医线》编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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