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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看待同性恋,世界态度悄然变化

  很多西方媒体承认,在过去几年中,中国社会对同性恋的看法发生了巨大改变。本月初,《中国日报》在头版报道了中国出现的首例同性恋婚姻,尽管它尚不合法,对此,法新社称,这表明中国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在进一步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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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拥有1400万人口的德里,寻找同性恋者会很困难吗?按照统计规律,这里应该有大约100万名同性恋者。”带着这样的疑问,英国《独立报》记者几天前在这个古老东方国度的大城市里,开始了“探寻之旅”,“地图”是网站上列出的同性恋光顾之地。但他们找了4个地方都一无所获。但《独立报》记者还是感受到“在印度,同性恋的生存环境正逐渐变得宽松”。与印度有相似之处的是中国、韩国等东方文化国家。在飞速发展的社会进程中,它们都对这一群体表现出了更多的宽容,但本国传统道德价值观也不可避免地仍在释放着压力。其实,无论是在同性恋者已跻身政坛的欧美,还是在该群体遭严重歧视的非洲,同性恋虽然都已不再是禁忌话题,却也能轻易地触动国家的敏感神经

  发生在东方国度的碰撞

  《独立报》18日称,在同性恋被宣布不再属违法行为的6个月后,孟买开设了印度首家同性恋用品商店;印度去年举行了首次合法的同性恋游行;在印度报纸分栏广告里,还赫然列有“同性恋按摩”广告。而著名宝莱坞电影制作人阿尼尔•夏尔马即将推出一部同性恋题材电影,该片被称为“印度版《断背山》”。4年前,一部同性恋题材的小制作电影《我的兄弟Nikhi》删去大量敏感镜头后在印度上映,《纽约时报》说,“该片平静而温和地通过了印度电影敏感的神经”。而1997年反映女同性恋的影片《火艳》上映后,愤怒的印度人曾砸毁了影院。如今这部敏感题材电影的导演说:“在第377条款被修订之后,相信印度观众有足够成熟的视角来看待这一问题。”

  这位导演提到的“第377条款”是在印度存在了近150年的反同性恋法案,它规定,“任何违反自然定律的性行为”,均处以最低10年、最高终身监禁的刑罚。尽管不断有人要求废除该条款,但印度政府几经权衡,还是不敢触碰这个“禁区”,直到去年7月新德里高等法院宣布同性恋不再属犯罪行为。对印度各界来说,这是一个大胆的裁决。事后,印度国会谨慎地表示这“与政党无关”;卫生部和内政部都要求驳回此决议;军方高官强调,同性恋在印度三军中不可能合法化。一些宗教领袖则强烈抨击这是“对印度宗教与道德价值的攻击”。

  对于文化传统强大的印度社会来说,接受同性恋并非易事,即使是那些自称“观念开放”的人。正如印度为数不多公开同性恋身份的瓦伦对《独立报》所说:“如果同性恋者是别人的兄弟,他们也许会说这很酷,但如果是自己的兄弟,他们会说,‘噢!我的老天!’”《独立报》说,在印度这个建立在婚姻制度上的传统社会,父母总是告诉子女要结婚育子,过传统的生活,因此,大多数同性恋者选择不公开身份。

  在另一个古老的东方国度———中国,这个敏感话题也一次次冲击着社会的承受底线。美国CNN18日报道称,一场差点可以标志中国对同性恋群体开放态度的“同性恋先生”比赛,最终被取消了。英国《泰晤士报》说,此事表明同性恋距离被这个保守社会接受还有很远的路要走。CNN还援引一位刘姓先生的话说,他不敢告诉父亲自己的身份,“我父亲根本不相信世界上会存在同性恋”。

  很多西方媒体承认,在过去几年中,中国社会对同性恋的看法发生了巨大改变。本月初,《中国日报》在头版报道了中国出现的首例同性恋婚姻,尽管它尚不合法,对此,法新社称,这表明中国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在进一步开放。《独立报》去年底还报道了中国首家受到政府支持的同性恋酒吧开业一事,并称其实在中国许多城市都有同性恋酒吧,它们并未受到政府干涉。《澳大利亚人报》18日回顾了中国政府在这一问题上的“开放脚步”:1997年,同性恋不再被视为犯罪;2001年,同性恋不再被列为精神疾病,“中国社会的容忍度无疑在提高”。文章还承认,公开同性恋身份可能给家人造成深深的、甚至是永久性的裂痕,在这一点上,“中国与许多西方国家及传统社会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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