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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疫情,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做?这部8年前的电影预言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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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不要接这个电话?”妻子苏琴压低声音,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切语气质问我。电话铃声不停地响,空气似乎也被这刺耳的铃声割裂开了,我的手心出汗,目光定格在不断震动的手机屏幕上。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市防控指挥部”,像一把利刃,划破了我们家中原本宁静的氛围。

我沉默着,眼前是一顿未动的晚餐,菜还冒着热气,蒸腾的白烟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幻。我没想到这一通电话会成为我们一家生活的分水岭。几分钟前,我们还在为孩子的学业讨论得热火朝天,老母亲也时不时插上一两句,她一边剥着橘子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可这一通电话,打破了所有的平衡,像是从天而降的一块巨石,重重砸在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家庭。

“你总不能躲着不接吧。”苏琴见我迟迟不动,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和责备。

“你得考虑清楚,这不是小事啊!”老母亲也抬起头,声音里满是担忧。她,手上的橘子已经被剥好,却没有人有心情去接过。

我终于缓缓伸出手,接起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干练的声音:“喂,是陈宇先生吗?这里是市防控指挥部,有关您单位的疫情防控工作,您需要立即回到岗位上执行紧急任务,详细内容稍后会通过短信通知。”

“我……好,我知道了。”我几乎机械地应答着,心中。这几乎是毫无预警的,疫情来得如此突然,如此汹涌。我放下电话的那一刻,觉得整个人的世界都开始慢慢瓦解。

苏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几乎要站起来质问:“你真的要去?”

“单位下了命令,没办法……”我的声音听上去无比疲惫,甚至有些苍白无力。我知道她心里的焦虑与不安,更知道她害怕失去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们一直以来维持的那个平衡和安全感。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孩子呢?还有妈,她年纪大了,你也不想想,这种时候万一——”苏琴突然哽住了,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愤怒、恐惧、无奈。

老母亲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声劝解,或许是因为她明白,这次的事远比我们家里的那些小争吵严重得多。

空气变得越来越凝滞,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下来。我知道,我必须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然而,就在我犹豫的瞬间,脑海里闪过了几年前我无意中看过的一部电影——它曾引发我的不安与思索。电影的名字已经有些模糊了,但那种压抑的氛围、无法抗拒的灾难,还有人们在灾难面前的无助与恐慌,一切都似乎与眼下的局势惊人地相似。

当时,我还记得,电影的结尾并不是上的胜利,反而是更多的迷茫与对未来的恐惧。那种情感如今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我隐隐觉得,仿佛这一切早已被预言过。只是,我们从未真正为这样的未来做好准备。

“你真的非去不可吗?”苏琴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安。

“我也是没办法。”我叹了口气,“再说,单位的命令也不能不执行,咱们还能怎么办呢?”

“可你有没有想过,去一趟可能就回不来了?你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每天新闻上报道的那些死亡人数,你难道没看到吗?”苏琴的情绪突然爆发,她的声音几乎在颤抖。

我心头一震,难以回答。确实,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样,电视上的新闻每天都在重复着那些沉重的数字和图景,医院门口排队的人群,救护车的鸣笛声不绝于耳,仿佛全世界都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之中。而我,却要在这种时候冲到风暴的中心去。

老母亲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阿宇,你自己决定吧。家里的事我们能照顾好,你要是真觉得应该去,那就去吧。”

她的一句话,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最终落定。我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家庭的支柱,而如今,她却选择了把决定权交给我。

“妈,你……”苏琴转过头,显然母亲会这么说。

“疫情啊,”老母亲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与忧虑,“这种事谁都不想遇到,可既然遇到了,也躲不过去。阿宇有他的职责,咱们能做的,就是让他放心。”

我抬起头,望向妻子,她的眼神依然满是抗拒和不甘心,但却没有再说什么。那一刻,我心里清楚,这场家庭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而我,也即将踏上另一个看不到终点的战场。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家门口,背着简单收拾的行李袋。苏琴站在我身后,双手紧握着孩子的肩膀,而冷峻。老母亲则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照顾好自己。”苏琴终于开口,声音冰冷中夹杂着一丝颤抖。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试图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但脸上的表情却僵硬而苍白。

“爸爸,你能早点回来吗?”一旁的孩子忽然开口,声音稚嫩而天真。

“当然。”我蹲下身,摸了摸孩子的头,心中一阵酸楚。

我知道,这个“当然”,在如今的局势下,究竟是多么苍白无力

最终,我拉开了家门,外面冷风。站在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可能是很久之后我再也无法看见的画面。苏琴低着头,老母亲抿紧了嘴唇,孩子仰着头,一双大眼睛充满了疑惑与不舍。

门轻轻合上了,像是划下一条无法逾越的界限。

走在的街道上,四周一片寂静,原本热闹的城市此刻却如同一座鬼城。每个角落都透着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偶尔驶过的救护车提醒着,这场灾难正在地吞噬我们的生活。

就在那时,我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那部电影的名字,《大流感》。那天看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仿佛今天的情景是从那部电影中走出来的。我忽然意识到,或许电影的预言,早已在我们毫无察觉时开始了。

街道上冷风呼啸,城市的喧嚣被突如其来的疫情彻底掩埋。我踏着沉重的步伐,心中压抑着复杂的情绪。这一切如梦似幻,但现实却比梦境更加残酷。我走在路上,脑海里依然浮现着离开家时苏琴和孩子的眼神,尤其是孩子那句“你能早点回来吗”,仿佛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了我的心。

“陈宇!这边!”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发现是单位同事小王。他穿着一件厚重的防护服,手里拿着一张纸,不停地挥手。

“小王,你怎么也出来了?”我快步走过去,看到他身上的防护服,我心里有些发紧。以前我们只是普通的办公室同事,如今却都穿上了这层厚重的“战袍”,像是站在抗击病毒的前线。

“没办法,疫情来了,大家都得上阵。”小王苦笑着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刚接到通知,咱们得赶紧去防疫物资分发点帮忙,他们现在缺人手,很多地方都等着物资救急。”

“这么急?”我皱起眉头,“你之前联系上了吗?家里怎么样?”

小王的表情有些沉重,他叹了口气:“家里情况也不乐观,老爸身体不好,天天咳嗽,医院又不敢去,就怕感染。现在只能靠咱们自己守着了。你呢,嫂子和孩子都还好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现在我和小王都在这里,而家里的每个人,都像是站在危险的悬崖边上。

“走吧,别多想了,疫情面前,咱们谁也跑不了。”小王拍拍我的肩膀,催促着我快些上车。

上车后,我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街道,一路上气氛压抑,车里的广播不停播放着最新的疫情通报:“疫情形势严峻,市内新增确诊病例继续上升,请广大市民尽量减少外出,注意个人防护……”

广播的声音像是一道沉重的警钟,不断敲击着我们的心。到达物资分发点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忙乱的景象,穿着防护服的志愿者和来回穿梭,堆积如山的物资需要分配到不同的社区。

“陈宇,赶紧过来帮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是负责物资调度的老刘。他站在一堆口罩和防护服前,挥手示意我过去。

“老刘,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

老刘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他抹了把汗,说:“你还不知道?现在物资紧缺得很,前线的医生护士每天都在冒着生命危险工作,可防护装备却远远不够。我们现在就差没把所有库存搬空了,但即便这样,也不一定够用。你先帮我把这些物资分拣一下,等下要运到医院。”

我点了点头,和小王一起开始忙碌起来。手中的每一箱物资都沉甸甸的,我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它们不是普通的商品,而是每一个、患者甚至是社区居民活下去的希望。

“你说,这疫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小王在一旁一边忙碌一边问我,语气里透着疲惫和无奈。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底气。疫情来得如此凶猛,我们谁也看不到尽头。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苏琴打来的。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样?家里还好吗?”我急切地问。

“家里暂时还好……但刚刚有社区的人来敲门,说有住在我们这栋楼的人确诊了,整栋楼可能要封闭管理。”苏琴的声音透着焦虑,隐隐有些发颤。

“什么?这么快?”我心头一沉,这意味着他们可能要被困在家里,而外面的疫情还在继续蔓延。

“是啊,我真怕孩子会被感染。”苏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无助。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们尽量不要出门,家里还有没有足够的物资?”我安慰着她,但心里却也充满了不安。

“还好,前几天我去超市囤了一些粮食,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苏琴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我沉默了片刻,说:“可能要一段时间……你知道现在情况很复杂,单位这边需要人,我……”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苏琴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些许疲惫:“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家里的事我会处理好。”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情更加沉重。眼前堆积如山的物资像是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家里有事?”小王看到我脸色不太对,关切地问道。

“楼里有人确诊了,家里可能要被封闭管理。”我叹了口气,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封闭管理也不算坏事,至少能隔离风险。我们家那边早就封了,反而省心一些。”小王拍拍我的肩膀,似乎想安慰我。

“但你也知道,封闭管理不意味着安全,物资短缺、医疗资源紧张,这些问题可不小。”我说道,心里依然充满了担忧。

“说得也是。”小王无奈地点点头,“不过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些物资送到需要的地方,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正说着,一个年轻的志愿者匆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紧张:“老刘,医院那边又来了紧急求助,说防护服不够用了,能不能再调一批过去?”

老刘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再调?我们这边的库存也快见底了,根本撑不住了啊!”

年轻志愿者焦急地说:“可是医院那边真的扛不住了,医生都穿着自制的防护装备上岗了,再不送过去,人命关天啊!”

老刘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狠狠咬了咬牙:“行,先把最后一批防护服调过去,再看看上级那边能不能调点物资下来。”

我和小王一起帮忙,把最后一批防护服装车,看着物资车驶向医院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这场疫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我们手头的资源却在耗尽。

回到物资分发点后,我坐在一旁,感到。小王坐在我旁边,叹了口气:“我们能做的,真的太有限了。”

“是啊,”我点了点头,眼前的工作让人无力,“但我们不能放弃,哪怕再难,也得撑下去。”

夜色渐渐降临,分发点的灯光依然亮着,四周的忙碌没有停歇。这场战斗远没有结束,而我知道,自己只能继续坚守下去。

突然,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部《大流感》电影中的片段——电影里那些面对灾难束手无策的人们,和我们此刻的处境如此相似。我们也许不曾预料过这场灾难,但面对它,我们只能勇敢面对,哪怕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而在这无边的黑夜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黎明终会到来。

夜幕深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物资分发点的灯光照亮了四周忙碌的身影,每个人都在与时间赛跑。,世界仿佛笼罩在一层厚厚的阴霾之下,所有人都知道,前路漫长而未知。

“陈宇,过来帮个忙。”老刘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夜的沉寂。我抹了把额头的汗,强,快步走过去。仓库里又到了一批新物资,口罩、防护服、消毒液……一箱接着一箱,堆满了角落。

“这批物资得尽快送到各个社区和医院。”老刘一边指挥一边对我说,“社区那边情况越来越严重,医院更是雪上加霜。”

我点点头,和小王一起开始搬运,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每个人都知道,这时候没有谁能停下来休息。

正忙着,手机又一次响起,苏琴的名字在屏幕上。我的心猛地一紧,立刻接起电话。

“喂,苏琴,怎么了?”

“你快回来吧!孩子发烧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苏琴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的。

“孩子发烧了?”我一时有些,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是不是只是普通的感冒?”

“我不知道!”苏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试了好多方法,可是他烧得越来越厉害,社区现在还封着,医生不敢上门,医院又不让随便进……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孩子发烧,社区封闭,医院资源紧张,所有这些,像是一把无形的刀狠狠插进了我的胸口。

“冷静,苏琴,你先别急,”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家里有没有退烧药?可以先给孩子吃点退烧药试试。”

“退烧药……退烧药用完了,早就没了。我该怎么办?陈宇,你快回来吧!我一个人真的撑不住了。”苏琴的声音越来越绝望,似乎已经濒临崩溃。

我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心里想着怎么安抚她,却又明白我现在离不开岗位。作为疫情防控的一员,我不能轻易离开,但作为一个父亲、丈夫,我也无法对家里的危机视而不见

“我……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别慌,试着给孩子物理降温,用温水擦擦身体,记住不要让他着凉。”我急促地说,试图让她。

苏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但声音仍然带着颤抖:“好,我试试……但你尽快回来,真的,我真的撑不住了。”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孩子发烧了,苏琴一个人承受着所有压力,而我却无能为力。我走到角落,狠狠地捏紧拳头,却只能无声地叹息。

“小宇,家里出事了?”老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

“孩子发烧了,苏琴说他烧得很厉害……”我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

老刘皱起了眉头:“发烧?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这个。”

“是啊,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一阵焦虑。

老刘沉默片刻,忽然拍拍我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回去吧,孩子发烧可不是小事,别等出大问题了。这里我先顶着,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可是……这里的工作……”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工作重要,但家人更重要。你这会儿不回去,心里能安心吗?”老刘的声音很坚定,他显然明白我现在内心的挣扎。

“回去看看吧,万一孩子真有什么事,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小王也在旁边劝道。

我看着他们,心中,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老刘笑了笑,挥了挥手:“去吧,家里的事最要紧,我们顶得住的。”

我转身离开分发点,匆忙赶回家。一路上,街道依旧空荡荡的,仿佛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偶尔有几辆救护车疾驰而过,警笛声划破夜空,提醒着这个城市依然在疫情的阴影下挣扎。

终于,我回到了家门口。社区的防疫人员正严密守着大门,但见到我穿着防护服回来,便没有多问,只是登记了一下,便让我进了小区。

“陈宇,你回来了!”苏琴一见到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扑上来紧紧抱住了我,仿佛终于找到了依靠。

“孩子呢?”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有些急促。

“在床上,烧得很厉害……”苏琴带着哭腔说道,眼中满是担忧。

我走进卧室,看到孩子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脸上通红,额头滚烫。我伸手摸了摸他,心里顿时一紧,烧得太厉害了。

“孩子发烧多久了?”我转头问苏琴。

“快一天了,吃了点药,但没怎么退烧。我真的不敢带他去医院,怕感染……”苏琴的声音充满了无助。

我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现在带孩子去医院风险太大,但再拖下去也不行。我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

“我再去问问社区,有没有医生能上门看看。”我站起身,决定最后一搏。

苏琴点了点头,地看着我。我出了门,径直走向社区的防疫点。

“陈宇?”值班的老李看见我走过来,微微皱眉,“你不是在物资分发点吗?怎么回来了?”

“孩子发烧了,情况有点严重,我想问问社区能不能请个医生上门看看?”我简短地说明了情况,焦急地看着他。

老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现在情况紧张,医生根本忙不过来,我们能做的只有隔离和观察……但如果你们实在担心,我可以帮你联系下一个朋友,虽然不是医院的医生,但他也是社区里的志愿者,懂一些急救常识。”

“真的?那太好了!拜托你了。”我感激地说道。

老李点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久后,一个戴着眼镜的急匆匆赶了过来。他简单询问了一下孩子的情况,便跟我一起回到了家。

“孩子的烧看起来比较严重,不过还没到送医院的程度,物理降温加上药物,应该可以缓解。”他耐心地指导我们怎么给孩子物理降温,还帮忙开了一些常用的药物。经过一番处理,孩子的体温渐渐开始下降,苏琴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苏琴握住那位志愿者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笑了笑,随后告辞离开。

终于,家里暂时恢复了一点平静。孩子烧退了一些,苏琴也稍微放松下来,但我知道,疫情的阴霾依然笼罩在我们每个人头顶。

夜已深,我坐在客厅里,疲惫不堪地靠在椅子上。窗外的灯光依旧稀疏,街道沉寂得让人心寒。里还在播放着疫情最新的进展,数字不断攀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你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苏琴端着一杯热茶,坐到我身边,声音轻柔中带着些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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