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的恐友经常会在电话或者面询的时候谈到一些恐艾经历,说:“张老师,我发觉我在分析别人是否感染艾滋病的时候,我就能很好的分析并且告诉他没事,可是在分析我自己的时候我就很恐慌,并且总认为自己万一被感染。在恐艾吧和艾滋病论坛,我是一名优秀的志愿者,可是只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内心中是依旧的恐艾无法释怀”。自己说服不了自己,这或许是每一个有过恐艾经历的志愿者或者恐友的心得吧,其实为何我们对于描述HIV传播途径以及传播实现的要素很简单就可以说明清楚,但是无论是HIV携带者还是未感染人群,始终在会不会传播,既然有知识,那为什么还在不断的恐艾恐得十分厉害呢?
因为我们面对AIDS往往是流于信息获得,而并没有真正掌握知识。就像老师在11年和12年左右写的很多关于艾滋病恐惧症的脱恐要诀的干预笔记中多有描述;恐友们现在掌握的不是知识,而只是信息。信息不能被运用就永远只是信息,而不会是知识。那么如何是形成知识以及后面几个步骤呢。首先是需要建立您和指导您的老师的一种亲密信任关系。亲密在于您们彼此了解对方的信息,如果仅仅是指导老师了解您不行,因为他了解您了,可以提出针对于您的特点的一些方法。但是如果您不了解您的指导老师,特别是网络,连其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的都不了解,那么只会触发更多的不信任。所以为什么有的恐友在脱恐网站上不断的提问,问了很多很多关于艾滋病传播途径和艾滋病临床评估风险的问题,这样也十分辛苦指导的老师们,可是把艾滋病的知识原理解答了很多遍,对恐友脱恐也几乎没有帮助,充其量只是一个暂时有人陪伴,有人可以任由自己发泄的一种安慰罢了。根本原因就是大部分的网络交流没有接地气,没有办法取得更好的更进一步的信任关系。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支持指导老师和恐友之间彼此开诚布公,相互增进了解的过程。这也是为什么恐艾干预的面询方式是解决恐艾症脱恐的一个非常适用性及主流方法。
话归原题。在知晓艾滋病传播途径以后,依旧为HIV传播而担忧,并因担忧而失去判断力的表现主要可能是以下几类:
1. 因恐艾失去判断:
此类朋友,其实无论告诉他们,怎样的HIV与AIDS的信息,几乎均无法运用到自己的生活与行为中;因为太过恐惧AIDS,在心头世纪绝症与超级癌症的阴影与封号难以消除。此类伙伴将病毒的危害性,倾向于无条件的“见血封喉”式的理解,他们更关注地球上消灭该病毒,只要存在就无法心安。无论您怎么解释其传播原理,他们逻辑判断常呈现混乱,并且无限放大。
2.因与关联对象的关切度而失去判断:
此类情况多发生在家属、至亲或爱人关系;多数是由于HIV携带者发起的恐慌;因为自己是病原体携带者,又特别关切对方,导致连锁的恐慌。譬如:抱了自己的孩子,总怀疑自己与爱人性生活中有安全套破损,以及与家人吃饭时,自己牙龈出血等等。其实,上述情况多数属于阳性以后的心理上的障碍,作为HIV阳性患者及早抗病毒治疗,让体液中病毒载量在监测不到水平,就失去病毒数量,即便安全套破损不构成传播,并且正确使用安全套是很简单的操作;如果担心安全套质量,不妨您可以试试吹破一个安全套需要多大肺活量。至于抱孩子以及共同进餐,依据原理无论在病毒数量与质量以及体液交换均无法实现传播。
3.被极端特殊化场景的假设导致失去判断:
此类情况绝大多数是虚拟的,并且与描述者个性有关;一般遭遇此类情况的人,首先是怀疑一切的,希望在既有的科学定论中,找到一些破绽;并且个性中多数比较标新立异,其实内心未必恐艾。譬如:切菜的厨师前一个用刀切破了手指,后来一个厨师拿刀再去切菜,也切破了手指。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场景首先是极端设计的,并且最简单的是,除非后一个厨师立即拿刀去切菜,且要对准血迹再切破自己,并且前一个厨师是病原体携带者。这种情况如果发生,那一定不容易办到,属于故意行为,全是血迹的刀怎么可能不进行清理,其次若只有小部分血迹,要在对准自己下一刀,应该是故意行为。因此,这类的案例举例者,往往不是依托于现实情况,是属于故意找茬,且病毒在暴露空气下3分钟左右就失去活性。
科学面前,需要坦然去理解;任何情绪化的恐艾,非正常逻辑的假设与推理,其实已经违背自然规律,属于形而上学。拒绝恐艾,人类要战胜艾滋,需要了解艾滋,与艾滋交朋友,而不是慌张、躲闪甚至妖魔化。人类历史上此类教训与悲剧太多,不需要再举例了。与其说这么多,还不如由恐友们自由的在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针对性的去学习来的更好。